陈家骏抿着唇,不发一语。
叶霏意识到自己问得唐突,轻咳了两声,换了话题,“说到吃饭,明天晚上我请大家吧。”她掏了掏口袋,“去掉到机场的车船票钱,剩下的点几个炒菜,吃两份咖喱蟹都没问题。明天收工,店里集合,怎样?”
“你那点工钱还请客,看来我给的太多了。”陈家骏戏谑道,点了点头,“明天和大家说,给他们一个surrise。”
第二天潜水归来,汶卡和万蓬开着皮卡,将几位住在其他海滩的游客送了回去。回来时二人从车斗里搬下一个大纸壳箱子,有欧洲来的游客还没走,捂住鼻子,说:“什么味道,附近有污水管吗?”
叶霏跑过去,掀起一角盖子,眼前一亮:“哪来的这么多榴莲?”
“老板让买的。”万蓬努了努嘴,“后座上还有山竹和菠萝,你去拿一下吧。”
郑运昌也来了,身后的颂西抱着一箱酒,威士忌、朗姆、龙舌兰、伏特加……应有尽有。郑运昌笑道:“家骏说你要请客,我们总不能空手而来,是吧。”
叶霏回头,看到陈家骏站在平台边缘。他弯起嘴角,“surrise。”
她看到那一箱榴莲,忽然想起什么,“扑哧”一声笑出来。
陈家骏问:“你笑什么。”
“没事。”叶霏笑得更大声,眼睛嘴巴弯到一起,就是不肯告诉他。
克洛伊揽着她的肩膀,“怎么了?”
叶霏问:“你吃榴莲么?”
“吃呀。”
她附到克洛伊耳边,“一身刺,臭烘烘,但居然还挺受欢迎。这不是老板吗?”
克洛伊一怔,也大笑起来,促狭地看着叶霏,眨了眨眼睛:“你是说,kakeitbad
takeasadsongandkeitbetter
reertolethertoyourheart,
thenyoueandslefor
tellthatyou’ll,theydon’tanathg
茉莉看着他,神色柔和,眼睛中蓄着一泓清泉,水汪汪的。
颂西又唱了一首慢歌,
aytogo
cae
叶霏没有听过这首歌,长桌对面的陈家骏也在轻声哼着这首曲调,便问道:“这是谁的歌,叫什么名字?”
他答了一句,叶霏没有听清,“什么?”她一边问着,一边倚在桌前,侧了侧身,想要听得更清楚。陈家骏也正好附身,“o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