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丢在大明湖畔的色诱计划,终于被某人捡起。

为了不影响发挥,苟梁特意让系统屏蔽了百分之八十的痛觉,有上次的体验,他轻易就做出了痛不欲生的表情。

【系统:……戏精○| ̄|_ 】

【苟梁:过奖。】

被苟梁勒令驱赶的钟诠并未走远,而是在暗守候。

他看着看着自己的小主人在口塞入布团,满眼的屈辱,为自己纾解。被传出窸窸窣窣的声音,经验匮乏的钟诠眼力却甚好,能看出苟梁的手从自己的胸口粗鲁地又搓又掐暴躁地往下移动。

许是太热了,他的鬓角很被汗水浸湿,终究还是忍不住掀开了被子。

冰凉与火热相冲,堵住自己的嘴的苟梁从喉间发出一声沉闷的嘤咛,浑身剧烈地瑟缩了一下。

衣襟大大的敞开,他胸前的风光一览无遗,白皙的肌肤因为方才狂躁的动作而凝着不均匀的红。最醒目的当属胸前的两粒茱萸,与钟诠之前为他擦身的时候所见的淡淡的樱花粉色不同,此时那里正挺立着,颜色加深,在莹白的肌肤上异常鲜艳。

亵裤还穿在身上,他狠狠他塞进腿间的手并没有像钟诠以为的那样握着某个物件,反而越过它,埋进更深处,狠狠地抠弄着什么。

细微的水润声伴随着粗重的呼吸。

他难耐地吸着鼻子发出急促的气音,另一只捏着自己的大腿,将还不能活动的右腿有力地掰开些许,捏的腿根出现几道刺目的紫红,手指都发白了。但很他像是忍不住一样,松开了那只手,急切地爬回胸前虐待似得掐住那两处,狠狠地……拧着。

眼泪不断从眼角溢出。

哪怕没有人知道他现在的丑态,他也紧紧闭着眼睛,隐忍地仰着头。不能动弹的双腿完全用不上力气,他的上身产生轻微的抽搐,手指的动作越来越粗暴,乃至手背上的筋脉毕露无疑,指节凸出。

但……这些还远远不够。

身上的力气挥霍而空,苟梁无助地呜咽着,整个人像是绝望一样,突然放弃所有的动作,把手指抽了出来。

湿透了的手指让他痛恨,像是沾上脏东西一样,狠狠地在被子上擦着,身体的麻痒却没有因为他的自暴自弃而放过他。

腰部难耐地摇晃着,苟梁突然像是做出某种决定,费劲地将亵裤退到膝盖,大出钟诠意料地从枕头下拿出一片锋利的刀片,狠狠地往腿间刺入——

“主人!”

钟诠大惊,一把打开那不知从何得来的不知什么时候藏在枕下的刀片。

苟梁眼全是惊慌,猛地扯过被子遮丑,想要破口大骂,却忘了口还塞着东西,一时只要仓促的“唔唔”声。他用眼神愤怒地看着钟诠,要他离开,钟诠却再不敢放任他。

“主人,您莫做傻事。”

他擦着苟梁满脸的眼泪和汗水,凝眉说:“今日,便由属下为主人宽解。来日,属下去抓几个男丁,剜了他们的双目口舌,供主人解毒。”

苟梁摇头,再摇头。

钟诠却一把把他抱坐起来,微微抬起他的腰部,粗糙的手指探入已然泥泞的幽谷之地……

苟梁浑身剧烈地颤抖起来,喉咙里滚出几声不知是抗拒还是舒服的迎合,他虚弱地抬起自己的手扯掉口的布团:“住、住手!”

钟诠不听。

苟梁又哭又骂,“钟诠!你好大的胆子,竟、竟敢违抗我!我让你住手,听见没有,滚出去!”

钟诠刺入的手指顿住,沉声说:“主人,属下愿意领罪受罚。”

说着,便动作起来。

苟梁发出一声惊吟,眉头紧紧皱着,满面的屈辱有溢满难以言明的更深邃热切的渴望。他挣扎着说:“我、我自己可以……无需你……不许碰我!”

钟诠:“主人,恕属下不能从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