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澜宗主想做什么?她还不明白?
郁秋往后靠了下,抵到桌案前面,颤抖着抬起眼睑,看了他一眼,又不由自主地往后靠。
侧脸被他用手托了下,她双唇被吻住,唇齿霍地被撬开。
她身体稍稍往前倾,双手手掌抵在桌案上,眼睛睁得大了些。
之前在床笫间,阿青甚少对她用粗的。
即便是囚着她,困着她,每次动作都极轻柔,也唯有在她几乎丧失理智的时候,才偶尔过度地用力,带着她奔赴欢愉。
可是为何,在这个时候突然兴奋?
郁秋有些喘不过气,心里却想着——
或许早在很久以前,早在他们离开宛都之前,两人之间的羁绊就已经产生了。
衣料一点点被剥开,从肩上垂下来,挂在臂弯上,穿似乎比没穿更显得放荡了。
“阿青……”郁秋被抱起来,坐在桌案上,深深地抽了口气,微愠的语气说,“你到底要折腾到什么时候?”
司珩青停下动作,抬起脸看她,眼眸仍是那般清冷,似笑非笑,“师尊,阿青以前最喜欢师尊了。”
郁秋:“那是以前。”
他有些固执地说:“徒儿只记得从前。”
“所以呢,”郁秋轻笑,“我现在待你种种,你都熟视无睹?”
司珩青不再说话了。
郁秋抬起手,放在司珩青脖子上,拇指和食指分开,掐住。
两人对视,郁秋眼眶有些泛红。
有些恨意,有些懊恼,但她根本没去用力。
过了片刻,司珩青开口说:“师尊,责罚阿青吧。”
郁秋微微怔了一下,旋即想起来——
过去阿青爬她的床,做错了事,说错了话,她都会责罚他,骂出来的话不堪入耳。
郁秋稍一出神,手里突然多了一把刀鞘。
是啊,现在的沧澜宗主,的确该打。
她捏着刀鞘,衣带半解开,光洁的背被窗外的灯照着,随着她的动作,背后漂亮的蝴蝶骨展翅欲飞,顺着脊背往下,衣带半掩的地方,露出漂亮的腰窝和令人遐想的曲线。
她没有留意司珩青似有若无的注视,捏着刀鞘,一次一次打在他掌心,数着次数,低声骂了几句。
放着飞升一事不管,在神识与她寻欢作乐,实在太不像样了。
以下犯上,违背她意愿囚着她,哪里像一代宗师的作风?
死活听不进劝告,一根筋犟到底,要如何才能开窍?
双手掌心被打得通红了。
他一声不吭,抬起眼睑,眼眸泛红。
看着她的眼神,换成了另一种注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