辣鸡,米虫!
陆骞:“周棠雨说什么你都信啊?他让你死你去不去啊?”
陈嘉树:“你怎么说话呢?”
陆骞:“我就这么说,他说没分就没分,那他要是送呢?以前买那么多现在什么都不要也够花半辈子的了吧?傻蛋!”
“你他妈才是傻蛋!”
眼见两个人要动手,苏哲赶紧拉走陈嘉树,“行了你们俩够了哈,怎么回事一会儿周棠雨来了问问不就清楚了吗?”
“什么怎么回事?”
说曹操曹操到,周棠雨夹着包进来。
贺雲瞧他云淡风轻的,唇角甚至夹着一缕笑,琢磨着周棠雨不是那种能被女人左右的人啊,索性直接问:“还不是连宝闹的?你就说她到底分走你多少家产吧?”
“分我的家产?”周棠雨眉毛一扬在椅子上坐下,怎么都以为连宝靠的是他?
“对对对,哥你说。”陈嘉树着急地趴过来。
周棠雨却没解释,只是道:“你们谁有她的微信,看看她朋友圈不就得了。”
一语提醒梦人,除了贺雲,几个人纷纷低头翻手机。贺雲不看是因为他一直在国外,没加连宝好友。
不到一分钟,陈嘉树:“怎么什么都没有啊?”
苏哲:“我也没有。”
陆骞:“把我们全屏蔽了,这手玩得高啊!”
“你为什么让我们看?不会你也被拉黑了吧?”贺雲反应,他就说周棠雨进来时笑的很做作。
周棠雨面无表情,就在贺雲以为他真相了的时候——
“放屁,是我删了她!”
有那么点情绪在里面,但这操作才是周棠雨应该有的。哥几个仿佛被当头棒喝,突然记起周棠雨是什么人,情绪也被调动起来——也许有人是同情连宝的,但这点同情在面对被周棠雨甩掉的女人有可能比周棠雨过的还好时,那种男人们共有的微妙自尊就被激发出来:连宝过得不好也就算了,她怎么能比他们还有钱还开心还潇洒?凭什么?!
眼见大家都着急起来,陈嘉树:“别急,她不可能把所有人都拉黑,找找认识的人。”
陈嘉树这家伙平时总带点天真,烂七八糟的朋友数他最多,真给他找到有连宝微信的大院小孩,那些小孩都对陈嘉树崇拜的很,不问原因,直接截图过来。
周棠雨也伸头去看,只见黑漆漆头像下面是一大片空白,一样是被屏蔽了!
周棠雨按在桌上的大拇指摩挲着桌面,其实这个结果不意外。他在龙湖公馆不是没收获,在客厅茶几下层发现了一本学生证,应该是忘在那儿的,当时他就编辑了条微信发过去,这边点发送,那边就出现一个红底的叹号。
“我艹可以啊,有血性。”陈嘉树愣了几秒道。
“可以啥可以?没了她哥不是还过得好好的?哥,上次那妞够味吧?”陆骞说的是上次周棠雨酒瓶子转到的那姑娘,看着就骚,男人都喜欢的款。
什么玩意?就那么巴不得人家不好。陈嘉树感觉有点恶心,拿着手机到一边去了。
“所以你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苏哲总结道,架不住好心被勾起来,难道连宝真有还有什么备胎,或者说跟周棠雨在一起的时候就勾搭上了?
这话他不说周棠雨也能听出来,苏哲说完就见周棠雨直勾勾地盯着他。
事关兄弟帽子颜色,陈嘉树又凑了过来:“那怎么能打探到消息?”
“连宝不是跟季清澜关系好吗?找季衡呀。”不知道谁想起来的,季衡是季清澜二哥,和他们关系也还行。
“季衡人在国外。”贺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