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嘉言大呼冤枉:“我说的是回家载你、背你, 珊珊想到哪些地方去了?”
程珊珊疑惑地看过去, 徐嘉言正直着脸回看。
她心下觉得可能真冤枉了他, 可还没几秒,就听见他接着往下说。
“这是又当司机又当马,还叫人嫌弃。可太难了。”
程珊珊:“……”
行吧行吧, 骚不过你。
她将他推了几步,推出门去。
“走吧。别来了。”
徐嘉言在门外笑:“只怕你要想我。”
程珊珊:“想得美,谁想你嘞。”
徐嘉言从她不舍的眼底看出了她的口是心非,笑意更深:“珊珊。”
程珊珊眨眨眼:“嗯?”
徐嘉言走了几步,转过身飞了一个吻:“除夕见。”
程珊珊红着脸,跺了一下脚:“走吧,啰嗦。”
“噗!”王阿姨不知何时也站在门口,将俩人的话听得分明。
程珊珊跺着脚往楼梯走。
“王姨你也欺负我!”
她一走,王姨在客厅里笑得更大声了。
自从约了除夕夜以后,虽然不想承认,但是程珊珊自己隐隐知道,自己每天都在盼着这一天的到来。
她想:一定不要被老男人知道自己的想法,不然老男人又该得意洋洋了。
结果,到了除夕夜的那天,徐嘉言提着大包小包的年货来的时候,他们正巧在客厅看电视。
李隽站起来去迎:“言言啊,你来就来了,怎么还带了这么多的礼?”
李隽将东西交给底下的阿姨,拿了那双和程珊珊同款的拖鞋给徐嘉言。
李隽:“可算把你给盼到了,你要再不来啊,咱们珊珊可是要把门给望穿了。”
程珊珊:“……”
有你这么拆自己女儿台的吗?您可真是我的亲妈唉。
程爸爸坐在另外一边的沙发上,作隔岸观火状,他仿佛能从女儿尽力憋着的眼神里看出了那点点的杀气。
女儿和媳妇斗嘴,最后往往惨的是自己。
多年教训,十分深刻,程爸爸表示,将来是要传授给未来女婿的。
徐嘉言听完李隽的话,果然笑起来,好看的凤眼眯成狭长的一道缝,嘴边的梨涡释放出来。
李隽最是吃不住好看有礼貌,嘴边上还有一颗小梨涡的男孩子了。
笑眯眯地将他迎到程珊珊旁边坐下。
李隽:“珊珊,言言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