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完这句,林隋洲就忍不住低声笑开。
“阿雅,你真是个可爱的小笨蛋,怎么能这么直直的往我圈套里钻呢。不过既然进来了,我可不打算再放你走!”
“你什么……唔……”何尔雅的话还没说完,唇就被吻住。
林隋洲内心的饥渴,似如开闸的猛兽。不顾一切的撬开她唇齿,勾住她的舌尖就开始嬉戏。
何尔雅因这番蛮横的攻城略地而呼吸渐浓,正当她鼓足力量想推开时,唇间粘腻勾缠的柔软又速退走。
她有些懵懵的愤然又无奈,抬起的手被一只大掌握住的贴上他脸颊。
“阿雅,你不是最不爱亏欠人的吗,我只求个公平。从前你不顾我拒绝的追逐我勉强我,难道不是一种无赖行为吗。第一次偷袭的吻我,借酒扑倒我。我基本上全都从了你,别给我说这全都是男人在占便宜。”
“我因见过我爸与女人的出轨场面,对女人的身体与那种事情抗拒得很。当年唯恐拒绝惹你伤心生气,可知道我忍着多复杂的心情才能做得下去。但现在,我不再感到抗拒了。它非常忠诚于自己的意愿,无比的渴望着你。”
说着,压着她的身体贴上墙壁蹭了蹭,发出道舒适的哼声:“阿雅,感受到没有,它在因你而跳动。”
什么叫打脸现场,这就是。从前作过的死,眼下全都报应回来了。对于林隋洲的这种狡猾与流氓行为,何尔雅真的真的很想锤爆他狗头!
可曾经的自己,也像个流氓似的。不要脸的亲他摸他压倒他,几乎全都干过……
林隋洲这个狗男人,真真是把她的行为与退路都算死了。
捂脸饮恨久久后,何尔雅把手拿开,朝他扯出个僵硬的笑容,“林隋洲,你看,我当初就是因为太过勉强你,所以才没有好结果的。老话都说,强扭的瓜不甜。”
林隋洲又是忍俊不住的低声笑开,“阿雅,反正我有被你强扭过一回,你不能只允许自己点灯不许他人放火。至于你觉得甜不甜的问题,根本不在我的考虑范围,你当年也没想过我甜不甜的问题。所以现在,我也不考虑你的。不过,我还是想说声。只要我个人决定这瓜是甜的,它最后绝对会变成……甜的。”
最后一声“甜的”,几乎是耳语般吹进来。刺激得何尔雅心头猛然一颤,气恨交加又无措的把人大力往外推去,并速的关上门。
但随即却靠在门背上,眼尾泛红的难受起来。有些感概她与林隋洲,终究不是命注定的缘份与对的那个人。
再者,爱这种情绪,是种极端自私的控制欲。当你爱上某个人后,会在不觉意间,慢慢要求他按照你所喜欢的样子而改变,想要他回应你更多的爱意。
反则,便会觉得在这段关系里受尽委屈。实则,在意自己的感受多过恋人的。
何尔雅自问不是圣人,她的爱意也是自私的。相爱极易相处难,为了不使自己再坠入丑陋里。她觉得不再轻易言爱,才是正确的选择。
虽说,也许偶尔会有点寂寞,但寂寞又好过伤心争吵太多。
这一夜,何尔雅辗转难眠。一会儿想到林隋洲,一会儿又想到明天会发生的事。熬到很久才入睡,却又做了个很不好的梦。
第二天十点多醒来时,她纠结着按开手机。有关于她是杀人犯之女的新闻,果然被人爆在了上,一石激起了千层浪!
何尔雅没法对公众澄清,说杀人者是她大伯而非爸爸。她们家欠大伯一家实在太多太多,她不能再把大伯与兄姐弟弟们,再次推到风口浪尖上去。
不过十多分钟的呆愣而己,底下的评论就疯狂的增涨到两万多条。
友小黄鸭:这女的最近妖气很大啊,不是刚被绑过没多久吗,怎么又闹出了老爸是杀人犯的幺蛾子?
友滑铲与老虎:我觉得这里面肯定有大瓜,现在站队还为时过早,蹲等后续……
友海绵宝宝:黑人问号脸与蹲本人回应。事件不明朗之前不予评价,免得后边打脸太疼。
友木棉花:她有个视频里公开叫板过仇人,后来马上就被绑了。我觉得自己好像侦探脑的发现了点什么,举个小脚脚的站她这边。杀人什么的,就算是真的,应该也有缘由。没事,谁会赌上几十年的牢狱之灾去杀人玩……
友跳跳虾:她没第一时间在围脖上澄清并说发律师函告某某某污蔑,就等于坐实这件事是真的。再怎么样,一口气杀掉两个人也太穷凶极恶,想想都恶心害怕好吗,洗地的水军就歇歇吧。
又过几分钟后,一面倒大骂恶心的评论压过了一开始的正常评论。但很的,公司的良心价们,又开始了一轮反压制。
看到这里时,何尔雅终于登上微博,编辑了一段话贴出来。
在我六岁时,这两个的其一个杀死了我的妈妈,另一个准备替杀人犯顶罪。所以他们死得,也并不怎么无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