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茗跟着咋舌。
毛头小子见状不对,连忙道歉,“曾小姐,对不起。我一时喝多了酒,这才对您不敬。”
曾忱只是别开视线。
容起云说:“这道歉似乎没什么诚意,哪只手摸的曾小姐,砍了吧。”
声音云淡风轻,却听得人毛骨悚然。
曾忱被吓清醒三分,又抬头来看这声音的主人。
于千万人,与容起云视线相撞。
容起云勾唇,微笑算是打过招呼。曾忱没什么表情,只是眨了眨眼,几秒后,又移开视线。
她不喜欢这种眼神,赤裸裸的情欲。
曾忱见过太多,先前的酒劲反上来,只觉得胃里一阵泛酸,有一股想吐的冲动涌上喉头。
这冲动并不强烈,最后堪堪停在喉头,却堵在胸口。
毛头小子已经吓得不轻,瑟缩着瘫倒在地,连求饶都忘了,有保安过来将他带下去。容起云发了话,他丢了一根手指。
曾忱被原窈扶着,往大门口去。
容起云视线落在她窈窕背影上,许久才收回来。
众所周知,容家二少风流倜傥,身边女人来了又去,只多不少。
也没什么标准,无非是漂亮的、腿长的、腰细的、胸大的。
这标准,曾忱全符合。
容起云见她时,恰与上一位佳人分道扬镳。
离了一山,又见一山。
人对新事物的兴趣总归要大许多。
容起云想登这山,于是托人去查。
可惜,可惜。
容起云皱着眉头,舌尖抵了抵牙根,一脸的遗憾。
钟茗看着他表情无语,“怎么?损失了几个亿?”
“无价。”容起云放下手机,“太可惜了。”
他默念一遍山的名字:曾忱。
这名字倒是意外,少有女孩会用这个字。
曾忱。
又念一遍,却觉得分外上口。
就是即将要嫁作他人妇,分外可惜。
他容起云虽然爱玩,倒也没有这种癖好,玩到别人老婆身上。何况这种事,还是要两厢情愿才好。
还有一件,二十三岁,有些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