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上的几尊都是大佛,亲戚只好找话题活络气氛,还在聊天间,戚鱼将牌一推,自摸了。
赢了。
几圈牌下来,戚鱼赢的筹码已经堆起一小堆。
亲戚心道怎么学会得这么,他扛不住这么输,想兑了筹码先走,就问戚鱼:“我现在手机转账给你吧?”
“我等一下再来跟你换,可以吗?”戚鱼没有马上换。
亲戚一愣,忙笑回:“可以,当然可以。”
牌桌散了,戚鱼没再继续打,反而出去找虞故峥。
虞故峥不在别墅里,外面佣人给指了路,穿过花园的欧式回廊,男人正在廊下接电话。
余光扫见穿行过来的身影,虞故峥稍顿,言简意赅几句,结束通话。
“给您。”
戚鱼来到虞故峥身前,仰起一点脸,手袋子里装的都是糖。
虞故峥看过一眼,问:“这是你应得的筹码,怎么全部给我?”
“……我就是想都给您。”戚鱼心跳一下就了不少,杏眸微闪,解释道,“是您让我那么赢的。”
视线交错一刹,虞故峥忽然笑了。
他这一笑,刚才谈公事时的疏淡神情不再,一双桃花眼光华流转。
“……”
戚鱼顿时有点局促:“我刚才……”
话音未落,阴影落下。戚鱼感觉后颈一紧,修长手指插入长发,她被力道带着过去。
气息欺近,虞故峥径直吻了过来。
这个吻比第一次要更为直接深入,也带足了力道。
几乎是猝不及防。
戚鱼只能感知到唇上的触感。
吮着她的下唇厮磨舔舐,指腹自脑后抚下,按至后颈,抵开唇齿深吻。
气息交错。唇齿纠缠。
戚鱼连呼吸都摈着,怔了足足好半晌才反应过来。
直到这个吻稍稍撤开,虞故峥似乎若即若离地蹭过她的鼻尖,戚鱼紧抿了下唇,感觉连唇齿都是烫的。
她的杏眸像亮着光,与虞故峥咫尺对视良久,吭出一句:
“……等过年以后,我就……二十岁了。”
不管是按生日算,还是按年份算,都二十岁了。
已经到了,法定结婚的年龄。
虞故峥低了深邃眼眸,打量戚鱼,却问:“你想要什么?”
戚鱼心跳撞得一下一下,紧张到连胸口处都像在发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