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完,抬头就见刚刚给她发信息说“有事,不能出去”的人正牵着一个女孩子往酒店前台走,两人在前台站了几分钟后,接过一张房卡后走向了电梯。
梓溪看着江一白消失的背影,心里并没有一点难过,更多的只是无奈和嘲讽。
这世间的男人,似乎都是一个样呢,一个女人不能满足他们,他们需要两个三个甚至更多的女人才能填满空虚无聊的生活,她妈妈看男人的眼光不行,她也一样。
男人,自古都是薄情的。
既然前男友靠不住,梓溪能想到帮自己的人,除了宴季礼,已经没有别的选择了。
所以,等到九点宴季礼带着助理再次回来时,梓溪犹豫了一秒后,步走了上去,跟着他一起进了电梯。
“宴先生。”
宴季礼看到她,似乎有些惊讶她为什么还在,但在人多的电梯里,并没有问出来。
等电梯到了22层,宴季礼一边往前走,一边问她,“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梓溪穿着不合脚的高跟鞋吃力地跟在宴季礼身后,小声回答:“我想让宴总再帮我一次。”
人家出于人道主义帮过她,她现在居然又厚着脸皮找上门,梓溪的内心觉得这样的自己有些卑劣,但走投无路的她已经没有别的路可以选了。
宴季礼蹙眉看了她一眼,梓溪却不敢回避,一双鹿眼直直地回望着他,目光带着哀求。
极少心软的宴季礼再次妥协,暗自叹了一口气,刷开门后,对她说道:“进来说。”
梓溪小心地跟着他进门,并关好了房门。
自顾自把一身灰尘的外套扔在床上,顺手解了一颗衬衣的扣子,突然想起身后还有一个女人,宴季礼停下动作,转头问楼梓溪,“说吧,什么事?”
楼梓溪没看出宴季礼故意停下的动作,更没有往别处往,此时的她全幅心思都在想该怎么说服宴季礼,听到宴季礼的提问,她鼓足勇气上前,踮起脚尖,伸手继续解宴季礼衬衣上的扣子,小声回答:“你能不能帮我说服我爸爸?”
说服他不要再卖女儿,不要再把她往火坑里推。
知道这个要求对一个陌生人提,是一件十分无礼的事,梓溪的声音越来越小,身体。
宴季礼任楼梓溪的两只小手在胸前忙碌,眉头一挑,看向面前的女孩子。
她穿了一件雪白的连衣裙,裙下的一双玉腿,颀长又匀称,如瀑布般柔顺的长发披在胸前和腰间,她微微低着头,长长的睫毛一颤一颤的,两只小手时不时蹭到他胸前的皮肤上,整个人充满了诱惑。
她到底知不知道她现在的行为是什么意思?
宴季礼勾起唇角,忍不住想试探一下,“也不是不行”
梓溪立刻抬头看他,黑色的瞳孔倒影出宴季礼的影子,目光希翼。
宴季礼故意顿了几秒,直到梓溪的手微微颤抖,他才缓缓开口,“这就要看你能做到哪种程度了。”
梓溪后知后觉,突然后退两步,急切地说道:“我,我,我是q大新闻系的学生,你帮了我,我会一直记得的,等我毕业后,我可以为宴氏工作,或者折现,到时候也可以还你钱”
她能想到的只有先欠着他的人情,以后再还,但宴季礼好似并不这样想。
话还没说完,宴季礼突然朝她走了两步,把她逼到了墙角,“那些我不需要,倒是今天”
说到这里,宴季礼故意看向房间的床,继续:“我需要一个暖床的!”
梓溪的脸顿时苍白如雪,她以为好心帮过她的宴季礼不是这样的人,但没想到他居然跟别的男人也是一样的。
她转身想走,却没想到房门敲了三声后,被打开,之前见过的宴季礼的助理走了进来。
“宴总,您找我?”
宴季礼看也不看梓溪,远离她,并对助理说道:“开一间房给她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