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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诗初看着显示通话结束的界面,好心情的勾了勾嘴角。
然后下一秒反应了过来,动作比脑子的扇了自己一巴掌。
她笑什么?她为什么要笑?
和温岢打个电话有什么好笑的?
聂诗初眉头紧蹙,一脸不解的回了自己班级的包厢,一伙人唱歌唱得嗨起。
蒋繁星看到她进来了,立马挥了挥手将她拉到了一个较为安静的角落,一脸的八卦:“和谁打电话呢,一脸的春心荡漾,是不是温岢查岗了呀?”
聂诗初顿时没好气的打了她的脑袋一下:“说谁春心荡漾呢,我这明明是在思考!”
“思考什么?”蒋繁星抓了一把瓜子磕了起来,一副吃瓜的表情。
聂诗初刚想张嘴,看到她这么一副德行顿时翻了个白眼,“没想什么!”
蒋繁星甚是无趣的“切~~”了一声,然后扭头看向幻翠,说:“肯定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幻翠只是笑了笑,没接话。
班级一伙人闹腾到天黑,才结束了今天的活动。
而聂诗初,在最后散场的时候,硬是被敬了几杯酒。
蒋繁星自己打了辆车先回去了,她家的司机并不是随时为她待命的。
幻翠陪在聂诗初身边,等着聂家的人来接她。
“你和班级的人一起回去也没事,天这么晚了,等等你一个人回去我也不放心。”聂诗初白皙的脸颊透露出不寻常的红晕,睁着透亮的眼睛对幻翠说。
幻翠看着她表面清醒着,但是眼神都有点找不到焦距的模样,“不用,我等你的司机到了再走。”
聂诗初撅了噘嘴,一脸的不开心,“哼,你和温岢一个德行,倔强的要死。”
“倔强?”幻翠第一次听到别人这么形容温岢,下意识的就重复了这两个字。
“对啊!”聂诗初双手叉腰,腮帮子气的鼓鼓的,“就是倔强!非要我平安夜陪他逛街,还让我毁约。非要去鬼屋,结果自己还怕得要死。非要和我结婚,结果领证当天就飞回南城了。刚刚还打电话查岗,我不接电话就一直打一直打!”
“你说他倔不倔强!”
幻翠:
“我觉得吧,可能是他表达喜欢你的方式和别人不太一样。”
而且她还觉得,聂诗初现在在扒开她的嘴,往她的嘴里塞狗粮,还要看着她咽下去一样!
聂诗初却摇了摇头:“才不是喜欢呢,凭什么喜欢我,明明”
明明在她的记忆,两人之前都没见过。
如果是她单方面的忘记了这些事,那温岢岂不是自己带着这份回忆度过了漫长的时间。
她在下意识的逃避,每次想接受温岢的这种十年前就认识她的说法时,又在想,万一他记错了人呢?
毕竟十年的时间,再怎么说她的长相还是会有变化的。
聂诗初越想越委屈:“他肯定是认错人了。”
说着就拨通了温岢的电话,下一秒张口就凶:“你太过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