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哭了,我错了。”温岢抽出纸巾,想去替她擦掉眼泪。
聂诗初手臂一挥,将他的手挥开,继而红着眼眶奶凶奶凶的看着温岢,“你错哪了!”
温岢也不在意自己被挥开了手,想了想后说:“我不应该说你夸我是敷衍,你夸我夸的很认真。”
聂诗初被气的直接打了个哭嗝儿。
“不是这个!”
“那你说,我错哪了,我都改。”温岢非常的放低自己的姿态。
聂诗初抽抽搭搭了一会,才控诉道:“你凶我。”
温岢:?
虽然想不明白自己哪儿凶她了,但是温岢非常诚恳的道歉:“下次再也不会了。”
“你还对我冷暴力。”聂诗初继续说。
温岢:?
他这是真的不明白了,自己怎么冷暴力她了?
聂诗初看他一脸茫然的样子,就知道他根本没把这一路的沉默当做一回事,顿时有种只有自己在闹脾气的感觉。
“你一路都没和我说话!”
温岢这才明白,自己原来犯了这么一个错误。
“我错了,你听我解释。”
聂诗初扬起下巴,“你说。”
温岢:“我只是在生自己的气,真的,感觉自己特幼稚不知道怎么面对你,况且我想你想的难受,但是我们又不能在车上做什么不可描述的事。”
聂诗初脸一红,“什什么不可描述的事!”
她往窗外一看,温岢不知道拐进了哪个路口,连个人影都没有,还真是适合做一些不可描述的事。
温岢哪有可能真的在这对她做些什么,好歹是双方的第一次,怎么也得是个两米的大床才能施展的开。
“你看看你,眼睛哭的跟个兔子一样,都红了。”温岢有些心疼的摸了摸聂诗初的脸。
“兔子?”这个词触及了聂诗初那天晚上的春梦,梦里的一切仿佛走马灯一样走在自己脑海过了一遍。
温岢发现聂诗初的脸肉眼可见的由白到粉红再到涨红。
他看了看自己摸着聂诗初脸的手,觉得自己的手应该没这么大能耐让她的脸直接变色吧。
温岢正迷茫自己做了什么让聂诗初脸红的是时,聂诗初愤怒的声音传了过来:“你才是兔子!你个大尾巴狼!!”
说完,聂诗初哼的一声扭头看向窗外,头也不回的说,“开车,回家。”
聂诗初的气来的莫名其妙,温岢根本抓不住她生气的点在哪,闻言只能点了点头,“好,我们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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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诗初到家的时候,她妈爸还有聂北都在家。
按照习俗,乔以珊今天晚上不能住在聂家,被安排住在了酒店的总统套房里,只等着明天一早聂北带着伴郎们去酒店接她。
这些事都和聂诗初没关系,她明儿起来后直接去婚宴地点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