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生,心惊肉跳。
“回去后再谈。”他做了一个囫囵的收尾,然后眼神很深的抬手,擦了一下自己嘴角。
一片深红的唇膏,遗留他指腹。
明当当脸颊烫又红,抬手背也擦自己的,重重地。
时郁捉停她手腕,轻轻用自己手指温柔给她擦。
“哎呀……”她忽然羞窘万分,一声懊恼吟,嘴角明明连绵不绝的笑漾开,眼眶却起雾。
时郁失声笑,她越这样,他越开心。
明当当真哭了,双手扣在他胸膛捶打,他捉住她,又那样子看着她笑,最后一把将她抱在怀里,明当当怎么挣都挣不开了,贴合着他心跳许久,方有了一丝丝的真实之感。
……
夜雨,在结束后体贴而至。
明当当踩着高跟鞋,在雨滴泛滥的停车坪陆续送人。
“我们直接回北城了,你在这边好好的。”余旸坐在后座,与她道别,欲言又止的神色无限上演。
明当当朝着他笑,“谢谢你。”
外头雨花渐大。
她在伞下亭亭玉立,风吹起裙摆在莹润的腿畔扬,是终于失去了吧,余旸这么问自己,他深深最后望她一眼,说,“你一定要幸福。”
“怎么弄地像以后见不着似的?”明当当怪,“我们长着呢。我幸不幸福你也会看到。这不是终点。”
“觉得你不像我们的了。”
“魔音在一天,我就属于魔音。”
“你是真的喜欢他?”他忽然跳跃话题。
明当当微愣,继而抱歉笑,“我还不太习惯对他人解释我和他的关系,因为太突然了,我自己现在还没反应过来。感觉唾手可得,来得太。”
“或许他从来都在。只是你没有看到而已。”
“大概。”
雨渐渐大。
余旸说,“你回去吧。”
她点头,微笑挥手。
车门闭合,缓缓离开时,余旸目光看到撑伞女孩背后的那辆车,那个男人就等在里面,他突然觉得一败涂地,从一开始。
哑声,对经纪人说,“那两首歌……版权捐赠掉吧。”
……
“回哪里?”上了车,男人这么笑意问她。
明当当整理自己裙摆,摆正坐姿,嗔怪看他一眼。
他接着她这眼神,仍自信满满,“嗯?我那?你那?”
“你闭嘴!”明当当受不了,懊恼一声,身体靠车门,离他远一点,但是捂住眼睛的十指,盖不住无限上扬的唇角,“你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