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天,她就差一把锁!
明媱挠破了头,决定无论如何今天也要在这里留下自己和祁叙的名字。
想起斗篷内袋里装的小包纸巾和口红,她顿时有了主意。
拿出纸,拧开口红,在上面歪歪扭扭地写下【祁叙明媱1314】这四个字。
原本想要把这张爱情纸巾埋在树下,可写完明媱又觉得——
看着怎么那么惊悚,跟血书似的,好怪。
这时耳旁忽然传来一道低沉的声音——“在干什么。”
正蹲着深思的明媱吓了一跳,差点一屁股歪到雪地里,还好男人的手拉住了她。
是祁叙。
“……?”明媱怔住,不敢相信地睁了睁眼,“你怎么在这?”
祁叙答得很自然:“过来探你的班,怎么就你一个人?”
明媱恍然过来似的,边不动声色地掩埋那张“血书”,边若无其事道:“林导的机器在路上出了点问题,马上就到了。”
“是吗。”祁叙垂眸,看着已经不知不觉垒高的雪球堆,笑了笑,轻而易举抽出里面的纸巾。
明媱:“……”
祁叙拿着“血书”似笑非笑,“不是没兴趣来锁的吗。”
“没听过一句话吗?”明媱倔强挽尊:“来都来了,我等他们等得无聊而已。”
“也是。”祁叙漾了漾唇,从口袋里拿出一个精致的锁,“既然来都来了,要不要顺便跟我锁一个?”
明媱眼睛一亮,明明心里已经窃喜得不行,脸上还是故作傲娇:“也行吧,给你一个面子。”
话音刚落,她就美滋滋地抢走了锁。
拿到手上才发现这把锁的底部已经刻着自己和祁叙的名字。
一看就是早准备好的。
明媱掩饰不住内心的甜蜜,嗔了他一句:“哼,你早就想要跟我锁了吧。”
祁叙顺着她的意思点头,“是,想跟你锁。”
明媱也不装了,兴奋地找最佳位置,“那我们赶,不然安妮姐他们待会回来了看到怪不好意思的。”
很,明媱在大树间找到了一处空位置。
两人十指紧握着把锁套到锁链里,在按下锁的那一刻,明媱忽然停下。
“等等。”
她闭眼,叽叽咕咕地说了几句话,好像是许愿。
祁叙看着她,“许什么了?”
明媱神神秘秘地笑,“不告诉你。”
在这样的时候她还能许什么愿。
当然是许——
能和祁叙一生一世一双人,永远不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