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又一次被无视,而且说的还是自己听不懂的话,沈思宁气急败坏地尖叫道,“什么养,什么金钱,你在说什么!晏礼你是不是有病!”
时颜蹙起眉,觉得沈思宁这样说话也太伤人了。
她站住,刚想转过身,晏礼已经先她一步开了口。
他神色自若,睨她一眼,“那你更应该离病人远一点。”
在离俱乐部五十米外的地方,时颜终于找到了祝伶俐。
“不好意思啊,刚碰到一点事,其实你可以给我发消息先走的,”时颜小小地扇了扇风,“外面好热。”
“没事啦,我都是闯荡过大西北的人了,还怕这点热?”祝伶俐龇牙,她撞撞时颜的手臂,朝不远处的晏礼示意,“哎,那个就是你朋友吧。”
时颜点头,“嗯。”
祝伶俐一拍手掌,“果然果然!也太帅了吧!我今天是什么运气啊出门就撞帅哥,你不知道刚才我还看到俱乐部老板……”
她兴奋起来可以滔滔不绝地说上三天三夜,时颜以往都会认真倾听,不过今天她不是一个人,准备卖了,让她看看自己房间里还有什么要收拾的没。
时颜也很久没去看傅月宜,刚好趁这个机会陪她几天。
祝伶俐遗憾道,“那只能下次再聚了,都没好好感谢你一下。”
“没事的。”时颜笑了笑,“明年还可以再见呀。”
两人又聊了几句,祝伶俐就匆匆忙忙赶回杂志社了。
时颜也转身朝晏礼走去。
男人打完了电话,从树荫下走出来,站在充满明晃晃的日光里,却不沾染丝毫燥意。
时颜小跑过去,仰起头看他。
女孩子肌肤白里透红,小巧的鼻尖上凝着几粒汗珠。
让人有点儿想把手放上去,碰碰她的额头,鼻尖,擦掉那些汗珠。
最后停留在樱红色的唇上。
燥意漫上来,挥之不去。
晏礼抬手松开一颗扣子,目光随意往别处看,“去哪儿?”
“啊,”时颜也像是走了神,抿了抿唇,“我要回酒店的。”
晏礼看过来。
“要收拾一下东西,准备走了。”
晏礼似是意外,“就待一天?”
“嗯,在这里也没什么事,”时颜说,“老家那边要搬点东西。”
“很急?”
时颜想了想,摇摇头,“也不急……”
“那多留一天?”晏礼征询她的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