拳头搭上他的掌心,手一松开,一颗巧克力糖果落至他掌心。
“请你吃糖。”
余雪落笑容灿烂,她本就长相甜美,如此一笑更像是裹了一层蜜糖。
对视两秒,两人各自移开视线,忽而觉得空气的味道好像不太对劲儿。
周末。
余夏雨坐在沙发上一边看电视一边吃西瓜,见他手上的西瓜汁不时滴落在地板上,余雪落实在嫌弃:“你就不能用纸巾擦一擦?!”
“我一会儿擦地板也一样。”
“谁说一样?你手可以洗,地板你拖吗?我说我们家为什么总有蟑螂。”
余夏雨在家,无时不刻不被余雪落嫌弃。
拿纸巾擦了擦手上的西瓜汁,余夏雨继续看电视,可能平时被骂习惯了,他显然不痛不痒。
看一眼时间,准备十二点。
余雪落:“余夏雨,去做饭。”
指了指头上的绷带,余夏雨不满道:“姐,你让一个病号给你做饭?”
“你又不是缺胳膊断腿,做个饭就委屈你了?”
余雪落吃苹果玩手机,连没看某个病号一眼。
在家里,余雪落是老大,余夏雨是老二。
“为什么总是我做饭?”
“那为什么总是我拖地?”
争执不过,余夏雨乖乖进了厨房,从小到大他没少被余雪落打压。
午吃饭时间,表妹林丹琪带一箱荔枝登门造访。
“表姐,,重死我了。”
林丹琪脖子上全是细密汗水,这天气本来就热,又带着重物爬楼,更是热上加热。
接过箱子,余雪落请表妹进屋:“哪来这么多荔枝?”
“我妈回外婆家带回来的,太多了吃不完,就叫我拿来给你们了。”
林丹琪拿沙发上的小风扇给自己吹风,似乎还不解热,她撩起t恤吹肚皮。
“表哥呢?”
余雪落吃两颗荔枝:“做饭。”
“太好了,我刚好饿了。”
午,三人坐在一起吃饭,小风扇被架在一个小凳子上吹风,风力太小,三个人都很热。
“表哥,你们跟远翔学校合并以后,你还是学校老大吗?”林丹琪夹一根空心菜吃着。
余雪落嗤笑。
还学校老大呢,被人吊着打的学校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