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话听来,任何一位听众都会觉得是她盛星晚不知好歹,抢姐姐的男人,又要替小三母亲上位,怎么听都觉得不要脸。
高明,
手段甚高明。
盛星晚注视着面前男女,不反驳,甚至不辩解,只是倏地一声笑了出来,声音是清亮的:“那我祝姐姐和林公子,百年好合,早生贵子。”
说完,转身就走。
众人:???
走了?
不大战三百回合,你死我活?
我们一群人还等着吃瓜阿,回来!
盛星晚的离场是在意料外的,就连盛可雨都没想到,居然能如此云淡风轻甚至说是有些潇洒地离开,要么不屑,要么从未爱过。
也是,盛星晚只爱自己。
女洗手间内。
盛星晚站在盥洗台前,水流哗哗淋过十指,她淡淡地扫一眼镜人,自己的脸上窥不到任何悲伤。
她果然是不爱林殊胜的,除开当时被扒开后的一点儿愤怒外,再无其他。
待洗净手,再度抬眼时,镜多了一人。
盛星晚没有表现出意外。
她挽唇,意味不明地笑着:“沈先生,看不出来您还有如女厕的习惯。”
沈知南单手揣兜,黑色西装修身又不紧身,看上去英俊又斯,
好看得一塌糊涂,可鬼知道那副好皮囊下面藏着什么败类。
这可是女厕。
沈知南薄唇轻轻勾着,朝她走过来,双手落在她身侧的台子上,高挺的身躯将她整个人圈在一方天地。
!
真怕他的狼性,突然吻她,盛星晚几乎下意识地朝后仰了仰。
谢天谢地,他没有再逼近,只玩味地挑眉看她:“很紧张?怕我吃了你。”
周遭皆是他身上的气息。
上方落下白色灯光,照得女人白皙通透,她微笑时露出洁白贝齿,也学着他的样子挑了挑眉:“吃我,在这儿?”
女厕所?
她显然是不信。
有句话,说得好,永远别去尝试激一个男人,尤其处在上位者的男人,盛星晚犯了个愚蠢的错误。
沈知南微微眯眸,那颗蓝痣就愈发引目,他手一动,温凉手掌一把锢住她盈盈纤腰,往怀里面带,吊儿郎当地笑着:
“我真做得出来。”
被强制性圈在男人怀里的盛星晚,霎时微僵,她不可置信地盯着男人,然后双手死死抵在他温热胸膛,如一道壁垒不可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