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节

今年冬天下雪吗 岛頔 2412 字 8个月前

软床是舒服,书桌是情趣,他打算各来一遍,先得扒了她的裙子,她蹬腿急声喊着,“那个那个那个!”

温冬逸顿时心领神会的起身,一边疾步朝卧室的床头走去,一边顺序错乱地解着衬衣纽扣,他很热,却要想办法让自己更热。趁男人翻找安全套的时候,梁霜影捡起那张卡片。

原来是一张喜帖。

封面上印着tas,是凹陷的烫金效果,新郎她不认识,新娘是孙念珍——传闻曾与他有染的女星。

当她还在愣神的时候,手里的喜帖就被抽走,人被推倒,视线颠转,从天花板的灯,到男人背光下五官立体的轮廓,为即将宰杀她的兴奋而红了眼。

上午开完会议,没留神它进了件夹里,现在他就扔了那张喜帖,咬她的琼鼻,得偿所愿地剥了她的裙,隔着禁止入内的丝滑布料,使劲搓磨。

猎人的脑袋移到了她的胸口,舌尖沾湿她的肌肤,牙齿轻轻地刮,刮得她头皮发麻,她抓住一丝清醒的意识,问他,“她结婚你去吗?”

“没空,忙着呢。”更像是回答他现在的状态。

只知他用指尖勾开最后一层遮羞帘,不知他用了指,灵活旋转,一下抵到掌心,她蜷缩了腿,好似要去夹他的腰。她抿唇了嗯声,然后又说,“她都给你送请柬了……”

温冬逸停下,悠然地拿出沾染了暗香的手,结实的胳膊撑在她身两侧,“你想去?”

此刻她是诚实的孩子,“没见过明星。”

他眼底含笑,摔下衬衫,说着,“行啊,看你今晚的表现。”

温冬逸再次压下身来,要考验她的诚意,她自动自发地摸上他的胸膛,却让他恍然记起了什么,嘴角彻底勾起了坏得使她入迷的笑,口型说着,搓衣板。

梁霜影愣了眨眼,然后说,“……我还没做好准备。”

他不解的蹙眉,“这要什么准备?”就是裤子一脱的事儿。

趁他不备,被剥了狐皮的小妖精从他身下溜了出去,披上他的衬衫跑了。

没一会儿,温冬逸顺从地被她扔进沙发里,就看她在茶几上摆了一卷毛巾、一盒纸巾,搁下一瓶矿泉水,想了想,拿起来拧开盖再放下,将垃圾桶立在一旁。

这么大阵仗,他看呆了,“动手术呢?想阉了我?”

糖果纸摩擦出响,梁霜影往嘴里挤了一颗水果硬糖,分开他的膝盖,跪坐在他两腿之间,仪式感十足,他正要说话,她食指轻触红唇,嘘。

皮带早已解了,只需拉下裤链,便从西裤的帐篷里,掏出个柱状物,要握不握之间迟疑,少女深呼吸,表情如临大敌,温冬逸笑倒在沙发上。

她的手还悬在那儿,跟着就听见一句,“不玩了宝贝,我们办正事儿。”

温冬逸拉起她跨坐到自己的大腿上,揉她胸,吻她嘴,卷走了那颗糖,又还给她,舌头搅吮,湿嗒嗒的嘬,唾液太甜,腻到下腹发涨。他将安全套塞进她手里,包装上锯齿的边,那么割手。

她给那炭火里取出的木桩套上,来不及放手,被迫扶着它,填满积水的缝,还有滋的一声,当做门铃,就像被她邀请入内。身体通电,开始律动,挠不到的痒绵延。

这样探秘他嫌太慢,翻身将人放倒,一手束缚她双手,一手按着她塌陷的腹部,满眼肋骨上的波浪耸涌,肌肤相撞,乒乒声响,原始的节奏与高频率震动。

三分钟之后,她第一次丢兵弃甲,他压住了那打颤的小身躯,抬起她麻掉的双腿,挂在他的腰上,他声音沉哑,“爽要叫,不叫我怎么知道你爽到了没有。”

“滚啊你……”

温冬逸佯怒地狠狠教训她,“要我滚你咬这么紧,口是心非!”

希望谁来将他枪毙一万次,霜影眼睛紧闭,豁出去的喊着,“咬断你算了!给你做绝育!”

他笑,攥住软绵绵的胳膊往下拉,动作迟缓下来,带领着她揉自己那处沉甸甸的地方,“绝育要咬这里,小笨蛋。”

还是他得逞,她媚态横生的唇,张口闭口的叫臭流氓、不要脸、大混蛋,想到什么骂什么,羞耻感骂个干净,也随便他怎么折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