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好歹人才帮了他一个大忙,又受了那么重的伤,褚容便破天荒的关心了一句,“那便好生歇着,我在外头凉亭坐会儿。”
从南面不改色心不跳的颔首,“谢褚三公子。”
褚家下人却像是见了鬼一样,面色古怪至极。
三公子竟也会关心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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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比于魏钰破了点皮的伤,景时卿就要严重的多,加上被魏钰硬生生拖着不治,此时已经痛的大汗淋漓。
“景大公子的腿乃二次受伤,一月内最好不要走动,不过并未伤及根本,养些时日便能恢复如常。”褚家另一个府医给景时卿正了骨上完药后,退至一旁禀报道。
褚国公闻言松了口气。
此事毕竟因今日的宴席而起,若景时卿真有个什么,褚家也脱不了干系。
“贤侄不宜折腾,不若暂在府中修养,待好些了再回府。”褚明鹤。
景太傅颔首,“多谢国公爷厚待,我已叫人抬了软骄,定不会再伤着。”
褚明鹤略作沉思后道,“也好。”
“贤侄回去切记好生修养。”
景时卿忍下剧痛,拱手致谢,“多谢褚伯父,侄儿省得。”
几人又寒暄几句,等到将景太傅送走,天色已经暗了下来。
褚明鹤沉着脸吩咐管家去将褚峥褚瑜叫到清风堂,又随口问了一句魏世子。
“回家主,刚刚收到消息,魏世子已经醒了,正要过来辞行。”管家道。
褚明鹤脚步一顿,沉默几息道,“你去送送。”
“是。”管家恭声应下。
“将三公子也一并叫过来。”褚明鹤走了几步,又加了句。
“是。”
他倒要看看,这几个孩子今日唱的是哪一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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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钰走到一半就碰上了管家陈俍。
此时,褚容跟在魏钰身边,嘴里正一直问个不停,“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为什么这么做。”
“褚三公子,我已经回答了数遍,只因我嫉妒景大公子,才提了那个要求。”魏钰的语气里充满了无奈。
要他怎么说?
说他的宝贝五妹妹与他的二哥把刀架在他脖子上威胁他,逼他这么做么。
此事有损她的名声。
这事他自要葬在心底,再不提起。
“别拿你这套唬我,你以为我没看出来,今儿个二哥跟你一唱一和,你们是不是做了什么交易?”褚容得不到真相,气急败坏的拦在魏钰面前瞪着他。
于是,陈俍就成了魏钰的救命稻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