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司顿了顿,才道,“回将军,魏世子的脉象很乱,卑职不敢确定,不过,卑职并未感受到内力。”
他本也不是什么正经的医者,不过是在军中呆久了的,大约都会点皮毛。
可魏世子的脉象乱的很,他只能摸出确实是因重伤虚弱发热。
其他的,他并不能确定。
褚铮皱了皱眉,若有所思。
他总觉得,魏钰似乎没有表面那么简单。
且霍老将军那是什么样的人,他老人家亲自教导出来的人,怎么会只是一个纨绔。
可昨日魏钰那首诗着实没有什么出彩的,又没有内力,就算他习过武但只会些拳脚功夫,也难当大用。
“将军?”
见褚铮沉默许久不语,鸣司抬眸唤了声。
褚铮回过神来,“知道了,你退下吧。”
鸣司恭声应下后,迟疑道,“将军,魏世子那边…”
“他养在霍老将军身边十年,若这点事都应付不了,便是白费了光阴。”
这意思,便是不打算管了。
鸣司自然不会多言,当即便行了礼退下。
“等等!”
鸣司才走到门口,便被褚铮叫住。
“晚些时候你再去看看。”
鸣司挑眉,唇角轻轻勾起,“是。”
将军向来都是嘴硬心软。
“毕竟他也是因我才遭的罪,且吴郡卫家与广陵霍家交好,霍家外孙来了长安,褚家总得照应一二。”
瞥见鸣司唇角的笑,褚铮拧着眉解释了一句。
鸣司收起笑容抱拳,“将军说的对,将军对魏世子只是照应,并无关怀之意。”
褚铮,“…滚!”
“是,卑职这就滚。”
_
入夜
褚瑜用完晚饭便一直坐在外间,望着月亮门,似在等待什么,
碧菡挽冬一左一右伺候在侧。
“姑娘,夫人真的会答应吗?”挽冬看了眼月亮门,问道。
夫人这般疼爱姑娘,怎会答应叫姑娘亲自去查景大公子所说的那位心上人是谁。
一想到这个,挽冬心里就一阵气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