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景两家与皇后太子早就紧紧的绑在了一起,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若是太子换了人,虞家景家怕也就要消失在长安了。
东宫
萧淮宸一脸怒气的盯着景时卿,“孤早就与你说过,务必万分谨慎,你偏偏自以为是,以为能将所有人玩弄于鼓掌之中,如今好了,事情暴露了,你告诉孤,该如何收场!”
景时卿那日落水后又被褚容打了一顿,后又在京兆府受了刺激,身心俱损下,便大病了一场,病中又得知他与虞凝月的事情已经暴露,气急之下昏迷了数天,直到昨日才勉强能下床。
“咳咳咳”景时卿脸色苍白的咳了几声,才道,“此事的确是我之过,殿下恕罪。”
萧淮宸与景时卿相伴长大,除去君臣,还有好友情谊,眼下见景时卿这般狼狈模样,到底是没有再说重话。
“孤恕不恕罪有什么用,如今还得找个补救的法子才是。”
萧淮宸说到这里,眼里浮起一股阴暗,“父皇已经对我心生不满了。”
外人都以为父皇最为宠爱他,而只有他自己最清楚,近些年父皇看他的眼里,多有失望之色。
若他再不多掌控些权势稳固根基,一旦失了父皇的心,他这个储君就要做到头了。
景时卿自然也知道这个道理。
否则他就不会费尽心思拉拢褚家。
可眼下他彻底与褚家交恶,再不会有挽回的余地。
景时卿紧紧握着拳头,眼里充满了恨意。
若不是穆三,他已经得偿所愿了!
他名声尽毁,一半也是因穆三而起。
景时卿眼里逐渐起了杀意。
该死的女人!
他定要让她付出代价!
还有魏钰。
若非他当初搅了定婚宴,后面也不会有这么多事。
“殿下可知,当初救人的那两个女子是何人。”
萧淮宸心里正烦闷着,提起这事他眉间的燥意更重了,“孤已经查过,那两个女子的确只是寻常民女,一个是在琉璃台边上看热闹,见有人落水便跳下去救人的,另一个是路过,听见有人喊救命才跳进去的。”
“咳咳咳”
景时卿发白的脸色阴郁的吓人。
“殿下,依我看,这事没那么简单。”
“五公主在琉璃台上办诗会,自然会清场,若非早有准备,怎么那么及时且当机立断的跳水救人。”景时卿抬头看向萧淮隐,“殿下,这个计划知道的人少之又少,若真是泄露了,要么是五公主那里出了问题,要么就是东宫”
萧淮宸的脸色也顿时变的难看了起来。
太子与公主相比,恐怕是他这里出了问题的可能性更大。
毕竟谁会闲着无事将探子去监视一个公主。
突然,外头传来一声怪异的响动。
萧淮宸眉头一竖,“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