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啊。”
“魏世子是不是喜欢五妹妹。”
“对啊。”
乔宴林,“”
空气顿时就安静了下来。
乔宴林直愣愣看着一脸无害的褚墨,“”
谁能想到有朝一日,他竟会被这样一个人畜无害的少年套了话!
这褚家的人,真是没有简单的。
都是狐狸!
除了五姑娘。
“魏世子是个怎样的人啊。”
褚墨对这个答案倒没有太惊讶。
红鸾桥那次,他就看出来了。
乔宴林收回思绪,焉哒哒道,“很好的人。”
“与景时卿比呢。”
乔宴林顿时就炸了毛,“那能比吗!”
“狗屎岂能与美玉相提并论!”
褚墨眨眨眼,一脸好奇,“景时卿确实是狗屎,但魏世子担得起美玉?”
乔宴林闻到了熟悉的味道,猛地看着褚墨。
“不要再套我话!”
褚墨,“哦,那就是担不起。”
乔宴林,“不能这么理解。”
“你既说不出个一二来,那就是说明魏世子没有什么优点值得一提。”
“我好好好,你想知道什么,问吧!”
“魏世子是个怎样的人。”
乔宴林,“”
这小公子真是执着。
“魏世子啊,那自然是个极好,也极可怜的人,顺义候府的事你知道吧你听听这都是什么事啊,顺义候就不是个东西,哪有这么对待儿子的是不是所以呢,魏世子为了避免被暗害,只能藏拙,让顺义候府放心。”
“不过啊,虽说魏世子是为了母亲的执念来长安参加科举,但他是有真材实料的,他一定会考中状元!”
说到这里,乔宴林顿了顿。
对哦,褚墨也是参加的两年后的秋闱。
殿试前夕,魏钰与她被算计,状元郎换了人。
所有人的名次也都往前排了排,而褚墨便是从第四名被提到了第三,点为探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