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眼睛一亮,当即道,“不错,就以赏花的名头。”
褚瑜也笑着说好。
赏花无需太多的吟诗作对,届时她提前将花的品种与习性告知韵白姐姐,定出不了岔子。
祖孙又聊了会儿家常,老太太就放褚瑜离开了。
褚瑜前脚走,老太太就让人去请了卫氏,商量赏花宴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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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时,云亭悄然进了褚逸的房间,禀报道,“公子,事成了。”
褚逸闻言放下笔,嗯了声。
“没留下破绽吧。”
“公子放心,景时卿当时醉酒不省人事,属下打翻烛台后看着那篇丧仪文稿烧完才走的,就算后面查起来,只以为是景时卿醉酒不慎打翻的,且就算怀疑也寻不出其他线索。”云亭道。更多免费好文在【工仲呺:xnttaaa】
就像香炉里凝神静气的香被换成了另一种香,一样的气味却截然相反的功效,可香燃尽了,香灰也被冲走了,谁又能发现其中端倪呢。
“不过,”云亭又道,“属下到时,好像有人特意引开了景时卿身边的人。”
褚逸抬眸略作沉思,而后唇角轻弯,“苏木还在三弟院里?”
云亭,“是,苏木暂时还留在三公子院里”
“是他!”
褚逸不置可否,垂首盯着手中的帖子眼神微软。
云亭没错过自家主子这点变化,好奇的望过去,“公子在写请帖?”
褚逸嗯了声。
云亭似是想起了什么,大着胆子看了眼。
果然,是意料中的名字。
褚逸发现了他的小动作,飞快的合上请帖。
“看什么呢。”
云亭后退一步,低下头。
“公子,北边来信,已经带着证人在进长安的路上了。”
褚逸瞥见他嘴角的笑意,只当不知,淡声道,“知道了,下去吧。”
都敢看他的笑话了!
皮痒了。
“是。”
皮痒的暗卫出了门并没有回房,而是去将元风薅起来,“公子给秦姑娘写请帖了!”
元风被强行薅醒,睡意朦胧,很不理解暗卫的激动,“啊,夫人过两日举办赏花宴,邀请各家闺秀,写请帖的事由公子负责啊。”
云亭一愣,“每家都是公子写啊?”
元风没好气的一脚把人踢走,“不然呢,只给秦姑娘写,被人发现了可不得传些不好听的。”
云亭拍了拍被踢过的腿,了然的点头,“喔,所以公子为了亲自给秦姑娘写请帖,负责了所有闺秀的请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