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便足矣证明这二人就是同一人!
褚瑜看着魏钰小心翼翼的点头。
手中的纸条缓缓飘落。
魏钰,就是霍远洲!
怪不得他说他杀人如麻,手段残忍,她虽然未曾见过那场景,但也明白战场上的他,绝对不会是现在在长安城这样潇洒肆意,明朗灿烂的模样,因为在战场上,心慈手软就等于送死。
怪不得在梦里,他被赶出长安后以大将军的身份踏进长安,原来,他不是后来才参的军,他早在年少时,就已经闻名天下的霍小将了。
“瑶瑶,瑶瑶?”魏钰略显着急的声音拉回了褚瑜的思绪,她看着小心翼翼盯着她的人,眼眶微酸。
“瑶瑶,你怎么了,是吓着了?”
见褚瑜眼里浮现水雾,魏钰顿时就手足无措,“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瞒着你的”
“我不怕。”
褚瑜打断魏钰,轻轻笑了笑,“我未来的夫君这么厉害,我怎么会怕呢。”
她早就见过他未来的样子,成熟稳重,一身肃杀。
只是她原以为那是多年后的他,却没想到他早就练就了一身铁血。
“真的?”
魏钰闻言往前挪了挪,双眼发亮,但很快又微微黯淡下来,“可是瑶瑶不是喜欢文采斐然,温文尔雅的如玉君子吗?”
“钰哥哥不是吗?”
褚瑜笑着道,“钰哥哥在我面前就是这样的啊。”
她就说呢,他今日怎么突然这身装扮。
“可是我在很多人眼里是凶神恶煞的。”魏钰,“对于被俘虏,且需要从他们嘴里审出情报的敌军来说,我可能是这天下最残忍的人。”
“那又如何。”褚瑜看着魏钰,轻柔而又坚定道,“不论是想要考状元文质彬彬的魏钰,还是在战场上凶神恶煞的霍远洲,都是我的钰哥哥,我都喜欢。”
魏钰眼里的黯淡终于彻底散去,他惊喜的看着褚瑜,“我以为瑶瑶只喜欢温文尔雅,双手不沾鲜血干干净净的文人。”
他早早便想跟瑶瑶坦白,可是他又怕吓着她。
如今看来,倒是他多虑了。
“谁说文人的双手便干干净净了。”褚瑜缓缓道。
朝堂上的风雨血腥,不比战场上少。
魏钰瞬间明白了褚瑜的意思,点了点头,“也是。”
心中那一点担忧散去,魏钰脸上的笑容更灿烂了,然却听褚瑜道,“除了我,还有谁知道?”
魏钰眼神一闪,心虚的摸了摸耳朵。
褚瑜见此,轻轻眯起眼,“钰哥哥,我是第几个知道的?”
魏钰,“”
魏钰苦着一张脸,“没算过。”
“现在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