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宴凤眸一抬看她,“为何?我们一起睡不好么?”
温庭姝红着脸,小声地向他解释,“我身上脏。”
江宴不成想是这个原因,他笑了笑,挑眉意味深长地说道:“哪里脏?我看看。”
温庭姝见他如此轻佻,登时气得收回手,别开脸,不再搭理他。
江宴见她有些生气,唇角若有似无地微扬,伸手捏了捏她的脸蛋,语气亲昵地说道:“姝儿,癸水又不是见不得人的东西,我不避讳这个,你不让我和你睡,才是对我最大的折磨。”
温庭姝对上他温柔的目光,终于放下心来,她心里虽然高兴,但脸上表情却淡淡的,“随你。”
刚说完,江宴突然朝她倾身,将她抱起。
温庭姝不由得往旁躲了躲,惊讶道:“你做什么?”
江宴看出她的小心思,不由轻笑一声,“我帮你换床褥,你坐在床上,我如何换?”
温庭姝脸蓦然一红,缄默下来。
江宴微微一笑,语气揶揄道:“姝儿,是不是以为我想对你做什么?”
“才没有……”温庭姝气得嗔了他一眼,江宴笑着将她抱到椅子上,问了她放褥子的地方。
温庭姝不好意思坐着休息,让他一个人去做这些丫鬟做的活,“我帮你吧。”
“坐着,别弄脏了脚。”江宴携起她的手,弯下腰肢,笑吟吟地说道:“小姐,不劳名您大驾,且坐着,让我这奴隶为您效劳。”言罢直起腰杆,朝着她微一欠身,姿态尽显雍容华贵,哪里像什么奴隶。
温庭姝听着他戏谑的话语,不由轻摇了摇头,嫣然一笑,“总说要当我奴隶,心里也不知是不是真这么想。”
江宴也笑了,俯身与她平视,“姝儿,我嘴上说什么,心里想的就是什么。”拉起她的手放在自己的心口上,“口是心非的人是你,你总是拒绝我各种请求,其实心里跃跃欲试。就像是我让你说你爱我,你说不要,其实心里已经爱惨了我。”
江宴知道自己这些话肯定会引起她的强烈不满,他微笑着说完后立刻转身离去,留下一脸震惊错愕的温庭姝,温庭姝看着他那意气风发的背影,从脖子到脸上蓦然浮起红晕,温庭姝张了张嘴,最终却只是红着脸,无声地嗔骂了句:混蛋。
江宴没多久便抱着褥子归来,十分熟练地换下之前的褥子,温庭姝见状不由有些惊讶,若换自己来,自己不一定有他弄的好。
江宴收拾完一切之后,才返回来,将温庭姝抱起,待他将她放下,温庭姝笑道:“你怎么什么都会?”
江宴一挑眉,笑容有着宠溺:“我的姝儿不是说喜欢无所不能的男人,我正朝着此努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