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北塘看了看她的脚腕,手按在她脚腕某个部位,清河公主瞬间疼得直叫唤:“疼疼,江北塘,你别那么用力。”
江北塘皱了下眉,“公主且忍耐一下。”言罢不等她反应过来他话里的意思,便猛地帮她将脱臼的关节复位。
清河公主猝不及防,疼得面色苍白,冷汗直冒汗,手指甲狠狠地陷入江北塘手臂的肉中,气道:“你……你在做什么?想谋害本宫?”
江北塘不理会她的质问,只淡淡道:“好了,公主站起来看看。”
清河公主闻言呆了呆,感觉脚腕不疼了,这才知道自己误会了他,内心不禁感到有些抱歉,但却拉不下脸道歉,她尝试着起身,除了膝盖上的伤口还疼之外,走路已经不成问题。
清河公主正要夸他几句,却听他语气冷淡地说道:
“臣送公主回营帐。”
清河公主瞬间觉得有些扫兴,但还是点了点头,“嗯。”
清河公主的马因为受了惊吓,跑了,这会儿只能与江北塘共骑一马,她内心登时又暗喜起来,她原本正愁没有与他亲近的机会呢。
她这边觉得欢喜,江北塘那边却有些头疼,“公主可能自己上马?”
清河公主这会儿伤口没那么疼了,不禁故态复萌地想要调戏他,便故意哎呦一声,跌入他的怀中,手攀向他的肩膀,“本宫腿疼得很,你抱本宫。”
江北塘反射性地想要推开她,可手掌刚碰到她的手臂,她便哎呦哎呦的喊疼,虽然知晓她是故意为之,但她脸色很不好,唇也失了血色,伤却不是假的,江北塘内心叹了口气,只能伸手揽住她的腰肢,直接把她抱上了马。
清河公主正等着他上马,然而江北塘却不打算与她共骑一马,而是牵着缰绳往营帐的方向而去,清河公主见状脸上的笑容瞬间收了回去,内心觉得好没意思,“江北塘,你这么走何时才能到营帐?本宫腿很疼,你立刻上马,咱们早些回营帐。”清河公主不高兴道。
江北塘目不斜视地往前走,语气坚定:“公主,男女授受不亲,被人看见,会损害到公主的闺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