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没有说他……”
她现在已是怕了他了,他这样、这样的人,若是叫他知道她说他不行,那不
此时,大敞的屋门外,小满飞快地跑进院子。
看见她在桌边坐着吃饭,小满惊喜道,“姑娘你醒了呀。”熟稔坐在她身边,眼睛变得亮晶晶的,看着她道,“姑娘,你是不是有小宝宝了?”
说着,竟还好奇地去摸她的肚子,“小宝宝是不是就在这里?”
柔兰拍掉她的手,“没有!”
小满缩回手,睁大眼看她,揉搓着手委屈道:“可是昨日祝二爷同你待了那么久,我听岚香姐姐说,从下午进去就没出来了,都这么久了,为什么还不会有宝宝?”
从外面遥遥地传进来一道声音,拉长了语调,语调妩媚:“什么宝宝?”
屋里的人都朝外看去。
“莺娘子。”岚香有眼力见,知道就是这位莺娘子就是将夫人的下落告知二爷,此时见她来,便带着丫鬟朝玉莺一福身,退到了门外去。
即便是冬日,玉莺依旧着一身妃色薄纱衣裳,露出一片白腻肌肤。
她手上捻着绢帕,挑眉笑着迈进来:“都这么熟了,我不请自来,不会怪罪吧。”
这话似乎只是客套话,玉莺一边说着,却是很不客气地坐下了。
她扫了桌上的菜色一眼,语气拈酸吃醋,“这待遇倒是真好。”
小满板着脸,很不客气道:“你怎么来了?”
“我怎么不能来了,若不是我,祝二爷还不知道你们家姑娘的下落呢,你们可得感谢我才是,我可是救了你们姑娘一命呢。”
说着,玉莺看向小满,“你刚刚说什么宝宝?”眼风一掠,揶揄笑道,“不会吧,这么快?我可记得昨儿个祝二爷才到的这儿,就算能中,也得再过段日子才能看得出来吧?还是……”
玉莺瞧着柔兰,笑容加深,“还是祝二爷床上能耐了得?”
不愧是混迹酒楼多年的伎子,说的话露骨又直白,饶是小满也听得臊红了脸。
“你真不知羞!”小满想了半天,才憋出这么一句。
玉莺不屑哼道:“要这个来做什么?”
说完,玉莺又瞥向柔兰,笑容里藏了揶揄,“你是不是该感谢我?”
柔兰咬唇道:“我只是想问你,你和二爷非亲非故,为何……”
据她所知,玉莺只是登福酒楼的一个歌伎,为何能将她的下落传给祝辞?她又为什么要这么做?
“这你就别管了。”
玉莺挑眉移开身子,自顾自舀了碗甜羹,细细吃了两口。
小满原本是有许多话想说的,可是现在看见玉莺来了,就也待不下去了,起身哼道:“我不和她在一块,姑娘,我出去了。”
见小满离开,玉莺也没抬眼看,认认真真地吃着。
“这祝家的东西就是好啊,”玉莺挑眉轻笑,“泼天富贵,是寻常人想也不敢想的福分,难怪让人舍不得离开。”
顿了顿,玉莺又看向她 :“往后你若进了祝家的门,嫁了祝二爷,可别忘了……”
最后一个我字还没出口,小姑娘已经挪了个方向,盯着地上的毯子道:“你想多了。”
玉莺倒是愣了,“什么?”
“难道你不嫁祝二爷?”玉莺道,“为什么,你不喜欢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