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传音符收起来,她一抬头就对上了男人略阴沉的脸色。
他薄唇紧抿,突然问了一句,“司道友?”
孟芫疑惑看了他一眼,“嗯?”
一时不明白他在说什么。
司灼看着她这样,脸色更难看了几分。
一句话都不多说,转过身就走。
他是普普通通的司道友,容少卿则是亲亲热热的大师兄,亲疏远近,一目了然。
呵。
孟芫莫名其妙看了他背影一眼,不知道这家伙怎么好好的又生气了。
她好像没惹他吧,简直有病。
不管怎么说,孟芫还是跟了上去。
这个沙漠容少卿说很危险,孟芫也不敢拿自己命开玩笑。
弯腰抱起非音,小跑跟了上去。
想着之前司灼好几次出手救她,孟芫也不好什么都不说,好脾气问了一声,“你怎么了?”
男人不说话,一脸冷漠模样。
孟芫歪了歪头,偷偷觑他脸色,也不知道他几个意思,不确定问了一句,“你生气了?”
仔细回想一下,发现自己好像也没说什么。
难不成是刚才说他重?
不至于吧?
男人听到这话,直接冷笑一声,他偏过头,俊美妖冶的面庞上,长眉一挑。
然后弯起嘴角,阴阳怪气道:“我能生什么气?你的好师兄要过来,我应该替你高兴才是。”
孟芫皱眉看他。
不知道他什么意思。
司灼见她不说话,脸色倏然沉了下来,咬牙切齿道:“下次没有我的同意,不许擅作主张!”
“”什么擅作主张?
她做什么了?
孟芫也不高兴了,她好心陪他去葬神崖,连做决定的权利都没有了。
不是看他和容少卿关系好才同意的吗?现在却来怪她。
气呼呼将非音往他怀里一塞,直接怼回来,“你要是不同意,刚才就直接说啊?跟我发什么脾气?你自己没长嘴吗?还给你,我不去了!”
扭头就走。
将刚才容少卿的叮嘱全都抛到脑后。
司灼僵硬接住怀中的小妖兽,脸色难看的看着走远的女人,抿了抿唇,说不出认错的话。
他低头看了看,对上小妖兽圆溜溜无辜的大眼睛,眼神瞬间冷了下来,但也没丢,捏住小妖兽的后脖子,黑着脸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