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姿势久了总归有些不大舒服,只得借着对方壮实的臂膀寻求平衡。
手碰到不平整的烫伤疤痕时,顿了顿。
指尖在那斑驳的地方抚了抚,忽然便对这陈年累月的伤疤产生了好奇,她轻声问道:“赵归,你这伤怎么来的?是不是打铁时不小心烫到了?”
可若是打铁,又如何能烫到这种地方。
他的动作越发快了些,双唇再次被堵住,将她所有的好奇尽数压下去。
不知何时,衣衫散乱。一朵红梅,被湿热裹住。她再受不得,用仅剩的微弱力道推搡着。
但她早已浑身虚软,又如何使得出半分气力?
最后也只能由着他为所欲为。
她难耐的低吟透着股软绵劲儿,将铁石心肠的汉子,彻底融化,粉身碎骨也甘之如饴。
这夜……已是注定安睡不得。
院子里趴在屋檐下睡觉的狗睁开一只狗眼,四只狗耳朵不约而同的抖了抖,随后又恢复平静,继续安睡。
这日之后,赵归却算是彻底知晓了这个另辟蹊径的法子。
倒也算是有所顾忌,只要她说累了困了,情愿自己难受也不再动她半分。
有时她故意不愿配合,他分明看穿,却也只是咬着牙在她耳边威胁:“让你这小女子再嚣张几月,这账我定牢牢记着,等你将肚中的小麻烦精卸下再尽数讨要。”
她心虚又畏惧地打了个寒颤。
后来的几个月中,她最后悔的便是这日的心软,因着不忍心他洗冷水澡,破了那次的戒后,便再不能舒坦一晚。
甚至这个冷脸黑木头,不知从哪学了不少新花样,尽数用在了她身上,短短数月,将她脸皮生生给堆厚了几分。
……
虽郎中说胎相渐稳,无需再吃补药,但家里还是不缺补身子的食材。
隔几日赵归便买只鸡回来,周梨花虽是个节省的,但却不敢亏了肚中孩子。
只要能保住孩子,便是叫她倾家荡产她也是心甘情愿,所以虽还是有些心疼,却也未曾念叨过费钱。
这段日子她吃鸡汤也吃腻了,不过母鸡汤最是补身子,她便是再腻也得逼着自己咽下去。
有件事倒是怪,她原先是喜爱吃辣,越辣越好,孕吐好些了后,却是开始碰不得辣了,反而馋酸。
原也没发觉自己开始馋酸,是赵二舅的大孙媳妇,便是小李氏,按照辈分她应唤对方一声侄媳,实则小李氏比她还大七八岁。
小李氏的郎君上山弄柴火时,在山上找到一篮子酸野果回来,但那野果酸得很,旁人吃了能将整口牙都给酸软了。
想着周梨花怀了身子,便将野果子送来,看她吃不吃。
周梨花不好佛了对方心意,便尝了尝,结果这一尝却是眼前一亮,觉得好吃得很。
收了人家的野果子,又被对方好一通恭维,说酸儿辣女,她这胎定是个虎崽子。
她便不大好意思,从屋里拿出三块饴糖出来给小李氏,叫她拿回去给家里孩子吃,在村里住这么久,虽刚开始出门少,再加上她性子内向,对村里情况虽只算得上知晓个三分,但小李氏却是个性子开朗热情的,时常来串门,来往多了,她便也对小李氏家里情况知晓些。
例如小李氏生了三个孩子,大的八岁,小的才三岁。
三个孩子,她给三块糖,正巧一人一块。
这下轮到小李氏不好意思了,推据着不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