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边冷不丁传来一道凉凉的声音,阮阮惊得浑身一颤,赶忙回头去瞧,多日不见的陛下嘴角噙着薄淡笑意,目光深邃地望着她,眼底的热度几乎要溢出来。
阮阮惊喜地看着他,又有些窘迫,“陛下,你怎么来啦?”
傅臻一步步走近,面色其实非常平静,檀枭却嗅到了一丝危险的气息,赶忙悄悄退下去,到雅间外守着。
一语罢,堂下掌声雷动,喝彩声不绝于耳,谁也不知,那二楼薄薄一层纱帘之后,是怎样的春光旖旎。
傅臻沿着她耳尖一寸寸地吻下来,数日来的思念险些要了他的命。
阮阮整个人都酥麻了,哪里还有心思听说书。
她欲伸手去抵他,却被他擒住手腕,单手抱到屏风后的案台上。
说故事的人在台上,听故事的人在堂下,故事的主角在楼上。
傅臻嗓音微哑,目光炽烈,低低在耳边问她:“兰因?”
阮阮笑着,轻轻吻在他的唇角。
是啊,兰因。
是我们的兰因。
愿阮阮与陛下——
一生所得皆所求,所念皆如愿。
千秋百岁,不负兰因。
耳边冷不丁传来一道凉凉的声音,阮阮惊得浑身一颤,赶忙回头去瞧,多日不见的陛下嘴角噙着薄淡笑意,目光深邃地望着她,眼底的热度几乎要溢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