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风流韵事都快传遍大唐的大街小巷了。”皇上生气的把案桌上的奏折丢在李瑾煜的面前,上官浅浅吓了一跳,李瑾煜俯身捡起,一看里边的奏折内容,心里很是不妙。
他没有想到此事会变成这样,他终究是低估了对手,他们就像毒瘤一般,若发现了哪里有机可乘,就会放大数倍。
皇上继续道:“你身为大唐太子,不顾礼仪廉耻,大庭广众之下,把一个女子抱回东宫,我大唐自开朝几十年来,以礼仪之邦立于天地间,你此举,至大唐的脸面何在?至朕的脸面何在?”
“父皇,此事是儿臣鲁莽了,但儿臣万万没有想到此事会变成这样,传播得如此之快。”
“你知不知道,朝中有多少双眼睛盯着你,但凡你有一点行差踏错,都会被有心之人利用。”
“父皇教训得是。”
“我看你最近越发的不像话了。”
上挂浅浅听着皇上的话,如刀子般刺进自己的心,他说得也没错,他们又怎能逃得过世俗的眼光,堂堂大唐太子,把一个未出阁的女子抱回东宫,于情于理,的确不妥。
皇后钟氏轻声细语安抚道:“皇上息怒,此事已然成事实,您再生气也于事无补,切莫为了此事,气坏了身子。”
皇上看了皇后钟氏一眼,心中的怒气稍减了一些道:“你看看,这就是你教出来的好儿子。”
“都怪臣妾管教不严,请皇上责罚。”皇后钟氏即刻起身跪在皇上面前。
“罢了。”
皇上继续盯着李瑾煜道:“你马上把那女子送出宫,从此不往来,此事就此作罢。”
“父皇,此事因儿臣的鲁莽,以致她清白受损,若此时让她离开东宫,她如何面对这悠悠众口。”
“那你太子的脸面就不要了吗?”
“你这是要气死朕吗?”皇上一手拍着案桌,案桌上的茶杯纷纷滚落地上,茶水四溢,把奏折也打湿了。
“父皇,息怒。”
“皇上,莫要生气,莫要生气,臣妾说说他。”
“煜儿,还不快给你父皇认错。”皇后钟氏使着眼色道
“父皇儿臣知道错了,只要让她留在东宫,让儿臣做什么都愿意。”李瑾煜声音低沉道上官浅浅第一次见如此委曲求全的李瑾煜,自打认识他来,他都是一副高高在上,盛气凌人的样子,他为了自己,如此乞求他的父皇将自己留下。
皇后钟氏道:“皇上,依臣妾看,就算把那女子赶出东宫,流言蜚语依旧在,煜儿风流成性的事就坐实了,他可是未来的储君,大唐未来的王,他的身上断然是不能留下任何的污点的。
“这可是他自己做的孽。”
“皇上,求您看在臣妾的面子上,网开一面,他以后绝对不敢这么做了。”
“那你说怎么办。”
“不如把那名女子纳入东宫,对外宣称,和此女子早有婚姻,流言自然就不攻自破,悠悠众口亦可堵住。”
“可是,那不过是一民间名女子,何以配得上我大唐的太子,你这不是胡闹吗?”
“皇上,此女子也是大臣子女,自小知书达理,秀外慧中,和煜儿十分般配。”
“大臣之女?”
“正是,此女正是刚遭遇灭门的上官家,上官大人的嫡女上官浅浅。”
“浅浅?”
这倒是出乎了皇上的意料,当初听下面的人汇报,他就雷霆震怒,接下来的事也就没有多听,想不到是上官晋的女儿。
“浅浅,真的是你吗?”皇上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