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温言这才是暗示萧慎,要把孙晓芙尽快弄到他自己身边!
白屠插了一句话:“怎么?殿下现如今还需得天天吃药?”
萧慎:“……”他淡淡瞥了白屠一眼,不做理会。
白屠被无视了,他知道萧慎与傅温言并没有完全信任他。
白屠指着萧慎的唇,道:“殿下,你唇上染了口脂。”
晓芙初来京城乍到,白屠送了她口脂,她今日出门,图个新鲜,便就用上了。
萧慎方才强吻了晓芙,动作过猛,都蹭到了他自己唇上了。
闻言,萧慎正要抬手擦拭,但又动作一滞,他收了手,看样子是想保存唇上的口脂。
“……”
傅温言面无他色,实则内心已是一片惊涛骇浪。
殿下啊殿下,偷吻就算了,你还想要留下口脂做纪念?!
他都怀疑,殿下回去之后不会净面……
白屠耸耸肩:“我这里倒是有不少口脂,二位需要么?”
大庆,是个以貌取人的王朝。
精致的男子也用口脂。
但习武之人却是不屑一顾。
萧慎与傅温言异口同声:“不必!”
白屠讪了讪,也不强求。
翌日,晓芙睡到了日晒三竿。
“千里醉”的后遗症很大,她头昏脑涨,不太记得昨日醉酒后发生过什么。
一看时辰,晓芙吓了一跳,来不及思量昨日是如何上榻的,她立刻去回事处抓药,然后亲自熬药。
昨日那位夫人命不久矣,但也不是无药可救,她倒是可以有法子让她多活十年。更重要的是,她今日晌午要长安街茶楼见兄长。
兄长答应了,他会亲自去取药的。
转眼到了晌午,晓芙将熬好的汤药用罐子装好,一切都没有弄清楚之前,她不想让吱吱受到打击,就让她待在郡王府,莫要与她一道出去了。
晓芙的一切行为,白屠皆了如指掌。
白屠坐在郡王府最高处的亭台,倚着美人靠,一手托腮,勾唇笑道:“这丫头还真不错。眼下太子略胜一筹,沈颢会后来居上么?可惜了,本王没法让姑娘家幸福,不然……”
白屠一番惆怅。
一旁的随从无语问青天。
随从实在忍不住,担心郡王当男子当久了,会当真把自己误认为是男子,他提醒道:“郡王,太妃说……您要是再不行动,太妃就亲自给您物色人选,届时只要顺利怀上了孩子,就神不知鬼不觉处理了那人。”
白屠突然抬腿,一脚踹在了随从身上:“放屁!本王的孩子,必须有一个出众的父亲!去告诉太妃,本王已经挑中了人选,无需她操心,就让她等着抱外孙吧。”
随从挨了一脚,不敢再继续多言,顺从的应下:“是,郡王。”
长安街,茶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