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长街上, 往雅间望过去,傅温言明知有些事情不该沉迷, 但还是忍不住记挂着。
梦中情人,是真实存在的吧。
诸多蛛丝马迹都太过明显了。
只不过, 傅温言很诧异, 究竟是谁, 如此大的胆子和手段?
去茶楼之前,傅温言吩咐了随从, 道:“去找两个可信的人过来, 让他二人每日十二个时辰盯着那间屋子。”
他要抓到她!
“是,公子。”随从应下。
傅温言独自一人上了楼,进了雅间。
他点燃了火烛, 有些想念这屋中的幽香, 又将香料点燃了。这香他从未安排过,也询问过茶楼掌柜, 根本不是茶楼中的东西。
是那人留下来的。
好一个狡猾,且又胆大过分的女子!
到底是谁?
京城有这号人物?
他傅温言竟然被人戏耍到了这个份上了!
还有那些梦……八成都是真的!
思及此,傅温言俊脸一红,握紧了拳头,独自一个人站在屋内沉默着。
且罢,等他捉到那人, 他定会将一切“屈辱”,连本带利的讨回来!
傅温言脑子里已经将报复手段上演了一遍,五花八门,最好是能囚禁起来,绑在床上……
他素来矜贵自持,对男女之事不曾关注,然而一旦碰触,就一发不可收拾。
着了魔一样。
“咚咚咚”门外响起三声极有规律的敲门声。
傅温言猛然回过身,几乎是顷刻间打开了房门,入眼不是梦中美人,却是一张雌雄莫辩的脸,同样美到惊人。
傅温言以前从不觉得,一个人的脸可以美到令人呼吸一滞的地步。
但下一刻,他就拧眉了:“怎么是你?”
白屠直接推开了傅温言,他不请自来,自己走入屋内,又合上了房门。
傅温言又问:“你要作甚?”
白屠睨了他一眼:“衣服脱了。”
傅温言顿时脸红脖子粗:“你!白郡王,你太过分了!”
白屠知道他想歪了,倒也觉得可爱。
“衣服脱了,我给你上药,孙姑娘虽然医术了得,但没有手劲,你的伤势还得我来。”
按摩入药,效果才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