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疮药碰触伤口,傅温言疼得肌肉抽动,虽然身子僵了僵,但依旧不吭一声。
白屠看着傅温言后背的数道鞭痕,心疼极了。
好端端的皮肉,再不完美了。
不过,温温依旧是温温,白屠并不嫌弃。
上好了药,白屠刚走到傅温言面前,就被他搂住了腰,上臂用力,将白屠抱在了身上。
白屠倒也不拘小节,没有推搡。
白屠语重心长:“温温,你这又是何必?这不并不是我想要的?你我……终究是要与旁人成婚。”
傅温言置若罔闻。
世人都道,男子最绝情。
可他却觉得,真正绝情的,是女子。
他故意道:“那你想要什么?我下你上?”
白屠一愣,旋即就明白了过来:“……”草率了啊,现在的温温,已经不是往日的温温。
此刻的温温,就像是被揭开了封印,完全不受控制。
两人对视,傅温言又说:“今晚我不方便,就劳烦你出力了。”
白屠咽了咽口水,不是馋了,是怕了,道:“若不……今晚歇息?”
傅温言轻笑,白屠永远不知道,他此刻有多欢喜。他敢于毫不避讳的在父亲面前承认,也完完全全让自己放下一切束缚。
他已经十分明了了自己的内心。
傅温言长臂一勒,让白屠直接贴紧了他:“那不行,子嗣传承是大事。”
白屠:“……”惊呆了。→_→
傅温言被白屠呆滞的神色给逗笑了,“你脸红了,在跟我之前,你从没有碰过其他人,不是么?”
白屠不服气了:“温温,我没有跟了你,你我是平等的!”
说着,白屠不再给傅温言任何说话的机会,捧着他的俊脸,就亲了上去。
两人的亲密,十分不正常。
仿佛是不要命了一般,你来我往,恨不能较量一场。
……
默契达到了前所有为的高度,两人都很满意。
傅温言最后提议:“下次再换了地方试试,我看窗台就不错。”
白屠:“……”
……
又是一夜不眠不休,翌日一大早,傅温言就不见了,白屠小憩了一会,起榻后茫然了片刻,这才去服用了助孕汤药。
他一手抚着小腹,神色一阵恍然。
想尽快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