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时就喜欢的男孩子,他现在是自己的人了,白屠自然是喜欢他的。
可白屠同样也清楚,他与傅温言之前,不能当真动情,有些事情不可宣之于口。
否则,无论是谁沉沦这段孽缘之中,都会是灭顶之灾……
白屠很清楚自己想要什么,也清楚什么是不能要的。
翌日早朝。
傅子秋一直心不在焉,目光时不时瞥向白屠。
白屠落落大方,与他对视,还对傅子秋眨了眨眼。
他素来如此,饶是庆帝也见怪不怪。
白家有免死金牌坐镇,庆帝又能如何呢?若非是白屠犯了谋逆,亦或是欺君之罪,庆帝都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退朝后,傅子秋故意放慢了脚步,打算与白屠把话摊开了说。
白屠甚是有礼,还抱拳作揖:“傅大人。”
这一刻的傅子秋,除却尴尬,还是尴尬:“……”
白屠的确是罕见的好容貌,论起能力与手段,傅子秋也略有耳闻,这是个狠角色。
可惜了,终究是个男子。
男子与男子之间岂能……?!
那不是乱了阴阳秩序么?!
“傅大人,你有话与我讲?”白屠笑着问道。
傅子秋:“……”
换做是一般人,他大可以暗中处理掉。
可此人是白郡王,身份不同寻常。
这时,傅温言大步走来,他似是担心父亲对白屠不利,直接上前把白屠拉到了身后:“父亲!你要做什么?!”
傅子秋:“……!!!”瞧瞧这副护着心上人的姿势!
傅子秋深呼吸,没有当父亲之前,他也曾是京城温润如玉的公子哥。
若非养孩子,谁还不想心平气和呢?
傅子秋冷眼看着儿子:“你长话短说,一会就跟我回府!”
言罢,他挥袖离开。
这已经是退了一步了。
谁知,傅温言却道:“父亲,儿子今日还有公务在身,只怕不能听从父亲之命,父亲先回府吧,我今晚不回去。”
傅子秋驻足,回过头来:“你、你……”他引以为傲的好儿子,如今也开始反驳他了!
这里是皇宫,陆陆续续下朝的官员都好奇的望了过来。
傅子秋无法,只能拂袖离开,走了几步,他又回过头来,只见儿子似乎是在对白屠说些什么,态度卑微,还稍稍低下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