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白屠被塞进了马车。
这是郡王府的马车,傅温言也不拿自己当做外人,直接对外面郡王府的护院,下令道:“去你们郡王常去的那家茶楼!”
护院立刻了然。
他是白屠的心腹,当然知道一切。傅公子如今知道了一切,郡王自求多福吧。
随着马车开始行驶,白屠安分了一些,但傅温言还在“被人辜负”的气头上,他一手捏着白屠的手腕,一手捏起了白屠精致的下巴:“你倒是叫啊!最好是让所有人都听见,反正我是无所谓了。”
喜欢的男子就在眼前,还是如此强势的姿态,白屠小脸一红,该死的心跳加速:“温温,你太凶了!”
傅温言一愣。
他终于意识到,自己似乎是凶了一点。
傅温言这些年见证了父亲如何哄母亲,故此,“哄妻”这种事情根本不用学,他手到擒来:“我只对你凶。你最好听话些,现在就跟我去茶楼。”
白屠在心上人眼中看见了滔天的欲望,他既喜欢,但又有些畏惧了:“温温……现在是光天化日之下,唔……”
傅温言欺身过来,直接堵住了那张让他生气的嘴。
白屠人美,但嘴欠。
傅温言喜欢他唇齿间的沁香。
两个人的吻,从来都不是润物细无声,而是翻江倒海,天崩地裂,你来我往,惊涛骇浪……
不是男女之间,而是两个强者之间的相互抗衡。
马车停在了茶楼下面。
傅温言的手舍不得拿出来。
白屠觉得自己要死了。
傅温言附耳,哑声说:“整理一下,我们尽快上楼。”
白屠害怕沦陷,可眼下只能沦陷,他也刹不住车了,无力的点了点头:“嗯,快点。”
……
许久之后,从早晨到了晌午。
一切归为平静之后,白屠趴在秋香色大软枕上发呆,一时半会回不了神。
身后的人却还是神采奕奕,惩罚性的咬了一口:“下回莫要对我那般冷漠。”
白屠不答话。
傅温言又说:“你不说话,是想让我继续?”
白屠翻过身来,看着面前俊美无俦的心上人,突然问道:“温温,我们以后该怎么办?”
这话成功让傅温言沉默了下来。
他拧着眉,眼梢还残存着刚刚深情过后的风流。
片刻,他看着白屠的眉眼,说:“我会找出一个两全其美的法子,”
白屠自己都想不到办法,但傅温言这样说了,白屠也不打击他。
萧慎知道傅温言近日来“乐不思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