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外面的惨叫声吓醒了卫松林。
卫松林立刻警觉,他身份尊贵,是相爷之子,又是京城不可或缺的贵公子之一,他的命何其金贵。
“是谁?谁人在外面?!我乃相府长公子,谁敢害我?!”
马车外,傅温言稍稍蹙眉。
说实话,他很讨厌混迹京城贵圈。
总觉得格格不入。
从年少时起,他就只和太子能够谈得来,他瞧着旁人,都觉得是个脑子不灵光的。
以前,他以为,是自己与太子太过孤僻的缘故。
而今,傅温言愈发自信了。
并非是他与太子孤僻,亦或是不合群,是卫松林之流都太不正常了。
傅温言走上前,亲自撩开了车帘:“卫公子,是我。”
卫松林一看来人是傅温言,他松了一口气:“原来是傅公子,方才吓坏我了,是你就好啊。”
傅温言:“……”为什么是自己就好?卫松林就这么轻易信任自己?
可能在外面眼中,自己是个大善人。
傅温言挑眉:“卫公子,屋里请。”
卫松林也不问缘由,直接下了马车,然后迈入庭院。
傅温言诧异,卫公子怎么也不多问几声?就这么随意?心真大。
屋内点了香料。
是萧慎从晓芙手里要来的。
此时,萧慎坐在堂屋上首的位置上,正饮着浓茶。
傅温言一进屋,也端着浓茶喝。
唯有卫松林得了一杯菊花茶。
卫松林终于意识到了异样,问道:“殿下,你找我为何不直接派人去相府?”
萧慎不喜欢太弱的对手,他就连心思都懒得花了,直接问道:“卫大公子,你五年前为何要截杀孙长乐?也就是如今的沈颢。”
卫松林一怔,但控制不住自己说实话:“当年是德妃给康德皇后下毒,毒药是德妃逼着孙太医研制出来的,沈颢五年前以药王传人入京,我父亲担心事发,就命我去杀了他,可谁知他会被沈夫人给救了。”
卫松:“……!!!”他刚才都说了什么?!
傅温言也震惊了。
这个消息可真是足够劲爆。
要知道,康德皇后的死,是萧慎的心结。
康德皇后是难产血崩而亡,庆帝因此一直记恨萧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