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看谁都觉得不顺眼。
时隔几日, 傅温言终于又夜探深闺了。
白屠大约料到了他回来,因着今日在宫宴上,温温对他数次使眼色。
白屠已经彻底体会过了温温的热情, 几日没有亲密, 他也猜出温温忍不住了。
这还真是应了一句话, 越是表面一本正经的人, 一旦放荡起来,无人能及。
当然了, 白屠并不排斥温温的狂热。
他自己也好这一口。
与自己的意中人亲密,这无疑是令人身心欢愉之事。
茜窗被人打开, 一道凉风拂了进来, 白屠侧躺着没动, 他身子骨乏力,懒洋洋的, 而耳力聪达。
傅温言上了榻, 从后面抱住了白屠。
内室花香醉人,白屠素来喜欢用香,他身上也有股引人犯罪的幽香。
傅温言如今爱极了照顾味道。
他身上很烫, 呼吸都是灼热的。
“想我了么?”
白屠还是没动。
傅温言没有得到回应, 把白屠掰了过来:“我知道你没睡,睁开眼看看我, 我甚是想你。”
傅温言的表白直接又热切,不带有任何遮掩。
白屠睁开眼来,他发现,温温以前排斥自己的时候,也是如此直接了当。
若非是为了生孩子,白屠都不打算原谅了这厮。
“不想!我乏了, 要睡了。”白屠没好气道。
傅温言被拒绝的次数多了,今晚实在忍不住,他当做没听见,自顾自的解开白屠的衣裳。
里面还是裹着纱布的,傅温言心疼:“晚上就别裹了,你也不怕难受。”
白屠拍了一下傅温言的手,白了他一眼:“今晚当真没兴致。”
傅温言:“……”
白屠感觉到了那强烈的抵触,又道:“万花楼的姑娘不错,要不我给你介绍几个?”
“……你!”傅温言被气到了,“在你心里,我就是那种男子?我来见你,不仅仅是为了与你……”
白屠挑眉:“温温对我已动了深情?那你应该知道,你我都要娶妻的。”
白屠自己是无法真正意义上娶妻。
但是傅温言呢?他是一个男子,当真会为了一时的贪欢,而放弃娶妻纳妾?
不动心,则心不痛。
以防将来受不住,干脆现在就被动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