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辰差点没反应过来。
他愣了愣,立刻跳脚:“臭丫头!你说谁不行?!你懂什么?!”
霍心媛冷哼:“我怎么不懂了?就是父亲不够狠,所以才让母亲给欺负了,你好歹是一位将军,总不能体力上不及母亲吧?”
什么叫体力上不及?
霍辰快被气炸了,亏得女儿是亲生的,不然已被他一脚踢去边陲吃沙子了!
“莫要再浑说!我与你母亲没有闹罅隙,我这就回房!”
霍辰为了证明自己,这便转身回房。
霍心媛目送着父亲,的确见父亲回了院子,她这才放心。
哎,入赘的父亲,真是让人操碎心啊!
这一晚,周氏与霍辰背对着背睡觉,周氏是不敢轻易开口,生怕夫君多想。而霍辰是在生闷气,甚至怀疑,周氏没有那么爱他。
晓芙闷在屋子里好几日没出来。
为了回避一切心绪,她专心致志研制解药。
终于在当初约定的两个月期限之内,把解药研制出来了。
她不再与旁人提及卫相的事,也不问任何人,卫相到底有没有把她当做女儿,那一页看似翻篇了。
萧慎收到消息,快马加鞭来了周府。
初雪放晴,天寒地冻,好在日头甚好,庭院角落处,一株柿子树上挂满了红彤彤的柿子,上面结了冰,在日光下,亮锃锃的,煞是好看。
萧慎对晓芙是万般信任的,直接吞了解药。
晓芙见他动作如此迅速,不免吃惊:“殿下,你……你怎么也不验毒?”
萧慎被体内的剧毒折磨了二十二载,他早就快熬不住了,更可气的是,这种毒制止了他做真正的男子。
药丸吞下去之后,没有什么特殊的感觉,萧慎问:“芙儿,如何断定孤体内无毒了?”
晓芙挠挠头:“一会我给殿下施针看看。不过,殿下莫要操之过急,你体内积毒已久,即便服用了解药,也需得调理几日。”
这时,晓芙发现,萧慎正一瞬也不瞬的看着自己。
下一刻,萧慎突然欺身过来,在晓芙始料未及之时,亲了一下她的唇。
虽然一触即离,但足以勾起萧慎压制已久的欲望,“那你尽快给孤调理身子,莫要影响婚事。你是周家女,霍将军才是你父亲,不必给卫相守孝。”
言下之意,孝期直接略去。
晓芙回过神,侧过身,唇瓣上还残存着刚才的触感,耳根子微微泛红:“殿下!你怎么可以这样?”
萧慎眼下有些有恃无恐了。他再也不用忌惮什么。赐婚的圣旨已下,而且晓芙就是当年的那个小团子,本就该是他的。而今,他体内的毒就要彻底解了,他还需要顾忌什么呢?
萧慎凑上前,居高临下的看着晓芙,尤其凝视着那双逐渐发红的耳垂:“……你这个小骗子,以前那个奔放劲呢?你现在是要害死孤么?”
晓芙错愕抬头,不接受这个污蔑:“我几时要害殿下了?”
萧慎故意低下头,在她耳畔低低道:“你什么都懂,难道不明白一个年轻康健的男子,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孤惦记你已久,你猜猜看,孤此刻想要做甚?”
晓芙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