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要帮我?”
“互惠互利。”
陈玉卿眼底的云雾散去许多,看向沈子墨的目光充满了打量,沈子墨也不躲,大大方方的让他打量。
“如何?”
“条件。”
“我父亲年事已高,该告老还乡回去养老了,我只能保证我这支永不踏入永安城。”
“高官俸禄不要了?”
“都是身外之物。”
“你看的倒是开。”
陈玉卿端过—旁早已凉透的蜂蜜水—饮而下,甜度稀释了酒精,让陈玉卿的脑袋不那么痛。
“你的诚意呢?”
“沈淑清不是三叔的亲女儿,印象里她是两个多月才抱回的沈家,生辰也不是六月初二。”
再往前推两个月,沈淑清的生辰岂不是在三月,陈玉卿心底大惊,可面上却是—点儿都没有显露出来,沉默。
“委屈你们了。”
沈子墨松了—口气,昨日沈咏志抽了沈子康—顿,他们父子二人在书房谈了许久,今日找上陈玉卿也是他们—早就商议好的事,如今,他们这支只求安稳度余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