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神不知道。”

“要你何用？”时予毫不客气道。

战神沉默了。

时予想着想着，脑门前灯泡一亮：“当初你是怎么绑定我的？”

这会儿战神有话说了：“身份识别绑定。”

“你的系统里怎么有我的身份？”

“时稷博士为第一序列驾驶者，时予为第二序列驾驶者，时稷博士解除驾驶资格，时予为第一序列驾驶者。”

还能这么搞？

不是说越高级的机甲私密性越强，只能绑定一个驾驶者吗？

时予把疑惑的眼神投给小漂亮，如果她没记错的话，小漂亮对【战神】知道的好像还挺多。

谢与砚摇摇头，他只是见过【战神】的设计初稿，以及部分的模拟测试数据，并不知道【战神】具体的设计情况，就好像他不知道【战神】装有ai，还是一个很高级的ai。

陷入僵局了，唯一知道她有没有移植过基因的只有抠门大叔。

“抠门大叔去哪了？”时予问道。

“战神不知道。”

时予这次没骂他，继续道：“你怎么会被他用递寄给我？”

“战神不知道。”

一问三不知，滚去休眠吧！

时予摸着下巴想了想，眯着眼睛看向小漂亮：“你知道抠门大叔去哪了吗？”

谢与砚眼睫颤了颤，低声道：“不知道。”

时予怒了，她靠过去一把拽住他的手腕，逼问道：“真不知道？”

谢与砚点头。

她不再问了，只是直直看着他，看了好一会儿，见他还是那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只好重新做回椅子上，翘起二郎腿：“那你刚刚跑那么干嘛？”

“得知自己是实验品的人可是我，你在那儿替我发什么疯？”

时予其实并不在意实不实验品的，只要能活下来，就算她被移植了基因又怎么样？

可是，小漂亮好像很介意，他对实验品三个字过分敏感，过分执着。

“其实你，才是实验品，对不对？”

话问出的一瞬间，时予注意到他垂在身侧的手收紧了。

“你说抠门大叔算得上是你的父亲，是因为他创造了你，曾经对你进行基因移植对不对？”

“可是基因移植失败了，你的基因崩溃，但又好像没有崩溃得那么严重，可以用基因修复药剂来维持正常的生活。”

她仿佛不知道自己说出的话像是一把又一把锋利的刀，割在谢与砚的身上，让他不堪重负。

“你提到战神计划，却没有说计划的提出者，其实很好猜，是你的父亲谢立钦吧？”

“所以你在看到我给你画的徽记时，会那么激动，你在他的书房见过那个徽记，下意识认为他还在继续做基因实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