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情

双阙 海青拿天鹅 1788 字 6个月前

觪坐在榻上,好奇地问我:“姮刚才在想什么如此入神?”

我遮掩地说:“也没什么,胡想些杂事罢了。”

“哦?”觪看着我,促狭地笑,尾音拖得长长的。

我知道他的言下之意是说我在想燮。这个臭小子,光会八卦别人!

看着他悠然的样子,似乎心情不错,我寻思着,要不要现在跟他说?

罢了罢了,早过早好,反正以我对觪的了解,他也不是个一失恋就会跑去自杀的人。

“阿兄。”

“嗯?”

我鼓起勇气,说;“阿兄几日前说喜欢君主佼,可是当真?”

觪讶异地看向我,随后微笑道:“自然当真。”

我吞吞口水:“那,如若卫佼不喜欢阿兄,喜欢别人……我说的是如若,阿兄又当如何?”

觪的笑意稍稍隐去,盯着我:“姮的意思,君主佼已心有所属?”

我忙说:“我说如若……”

“姮,”觪眉毛挑挑,双眼如炬,似笑非笑地看我:“不可说谎。”

斗不过他,我泄气地承认:“然。”

觪问:“姮如何得知?”

我不敢看他,说:“君主佼亲口所言。”

觪默然,过了一会,只听他问:“可知那人是谁?”

这可不能说,我撒谎道:“不知,君主佼并未明说。”

“哦?”觪顿了顿,说:“如此说来,那人定非贵族。”

我大惊,抬头看他:“阿兄如何得知?”

觪无力地笑笑,说:“若是贵族,君主佼如何不肯明说,想来定是个身份无可匹配之人。”

猜得可真准,觪的判断力有时候强到让我害怕。

“阿兄……”看着他失意的脸,我一阵心疼,之前曾想好了几句安慰的好话,此时却笨拙地半个字也说不出。

“为兄无事。”觪故作轻松地笑笑,却掩饰不住眼中的黯然。

坐了一会,他起身,道:“姮的话为兄明白了,夜色已深,先回去了。”

“哦,”我答应着,忙也站起身来。知道他想一个人静静,小心地看着他的神情,说:“如此,阿兄慢行。”

觪点点头,转身离去。

我送到院门前,不放心地望着他的背影。虽然知道他性格坚韧,却仍然放心不下,久久地立在阶上,目送他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