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墨却一把将她抱起,道:“小云儿,好好待在屋里,一会儿我让任安闲来给你把脉。”
吴枕云疑惑道:“我又没病,把什么脉啊?”
赵墨笑而不语。
当然是喜脉啊小云儿。
“喜脉?”吴枕云看看赵墨,一时半会儿有些懵了。
任逸点头:“都三个月了,阿云,你也太粗心了些。”
吴枕云扭过脸去嗔怪赵墨:“赵遇白,你娘子怀有身孕三个月了你都不知道,你也太粗心了些!”
赵墨眼底眼尾眉间都溢满了欢喜,捧着她的小脸,道:“是夫君粗心了,下不为例。”
吴枕云的贴身衣物都是他亲手洗的,她的癸水何时来何时止赵墨都是清楚的,只是她身子弱,癸水来得并不准时,时常隔着两个月才来。
所以赵墨等了两个月才敢怀疑她有了身孕。
“夫君。”
“嗯?”
“赵遇白!”
“怎么了?”
“遇白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