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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娥听她说罢,一颗心突突而跳,双脚都有些站不住,又觉得是真,又觉得如假话,只好忍着,说道:“劳烦大娘了。”转身手脚利落地捡了几个烧梅,说道:“大娘是特意跑腿,这些就送给大娘吃。”那媒婆向来是不做无本买卖,来送信也无非是为了得点好处,沾点便宜,当下越眉开眼笑,说道:“怎敢又生受娘子东西,哎吆吆,多谢娘子啦。”说着,便点头哈腰,拿着那烧梅,欢欢喜喜扭头去了。

月娥兀自怔怔站在那柜子后面,一径发愣,心底只想:莫非苏青真请了官媒?难道他父亲答应了许我过门……以正妻身份?倘若如此话……

一时之间似乎欢喜。又隐隐地有些莫名言说。半喜半忧里,转念又想:许是方才那大娘看错了人……又或者苏青是去出诊却被她误认了……那手握在柜子边上,紧了又松开,总是不确定。

正呆呆想了片刻。却听到后面有个声音说道:“你是欢喜说不出话来了么?”

月娥先前出神,自听了那消息之后就已经心神不属,更忘记了铺子里还有个人在,当下一惊之下猛地转过身去。却见敬安手中紧紧地捏着那盘子,双眼却盯着自己,脸上丝毫笑模样都无,这幅样子倒不陌生,先前在祖帝庙里,敬安欲杀那个对他无礼“老五”时候,就是这样,浑身上下充满杀气。

月娥呆了呆,情不自禁身子紧紧地向后贴近了柜子,敬安只盯着她,缓缓地站起身来,月娥只听得“啪”地一声脆响,却见敬安手中盘子,忽然之间裂成几片,自他手中哗啦啦落地,没吃完烧梅也掉在地上,敬安指头似被割裂,却恍若未觉,只是一步一步,走上前来。

月娥忽地怕了起来,紧张至无法出声,勉强说道:“侯爷……”声音极颤。月娥望着敬安凶神恶煞,似要将人撕碎样儿,来不及多想,脚下蹭了几步,闪身就往外跑去。不料她一动,敬安却更快,一探手就将月娥手腕握住,月娥只觉得他手如铁一般,微微疼得闷哼,敬安将她用力一拉拉了回来,拦腰抱住,月娥心胆俱裂,慌忙叫道:“侯爷,放手!”

逼绝路月娥失声

且说敬安猛然听闻苏青提亲之事,大怒之下几乎失去理智,月娥见状欲逃,却被他捉住,不由分说抱入怀中。

月娥怕紧了,只叫道:“侯爷!”却只得这一声,就被敬安捏着下巴,逼得抬起头来,敬安双眼烁烁,不由分说,低头便亲吻过去。月娥大惊,两眼瞪得大大,敬安咬了她唇,略用力。月娥顿觉刺痛,呜咽做声,敬安只做不理,恰如猛兽一般。

敬安单臂抱她腰间,纹丝不放,月娥伸手抗他,却怎抵过他一身之力,只好将身子向后倾过去,脚下亦步步后退,两人推搡厮缠,不知不觉间,敬安将月娥推至墙边上,此刻才抬起头来,恶狠狠看着她。

月娥得了功夫,才得喘一口气,脸已是通红,也不知是憋得还是恼,只说道:“住手!别再如此!”敬安眼睛一眯,重将她下巴捏住,说道:“我不能如此,那苏青便能,对否?”月娥皱眉,咬了咬唇,碍于他杀人眼神,终于说道:“此事或有误会,侯爷休听别人一面之词。”敬安说道:“纵然是误会,你心底也盼着成真!”月娥一怔,敬安冷笑两声,说道:“被我说中了罢?你这妇人!”

月娥顿了顿,说道:“纵然如此,也无可厚非,我并没做什么出格之事,男婚女嫁,又有何妨?”敬安听了这个,火气更盛,向前贴近一步,竟紧紧地将身子抵到月娥身上,月娥急忙吸气,尽量向墙上贴着,可却不是办法。只好服软,说道:“侯爷,您身份尊贵,何必同我这般村妇一样见识,有话请慢慢说。”

敬安望着她,忽地冷笑说道:“你也休得在我面前村妇长村妇短,你不过是想叫本侯知难而退,好跟那苏青双宿双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