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奚宁:“……”
阿姨太厉害,完全招架不住。
“水凉了,我先吃药。”她有些拙劣地转移话题,脸颊绯红一片。
张阿姨只当她是害羞,也不再多说。
贝奚宁吃完药,借口不舒服,准备上楼休息。
楼爵也陪着她上楼。
走过楼梯拐角,贝奚宁才悄悄跟楼爵说:“你家连阿姨都这么犀利吗?”
“可能跟我妈待太久,被传染了。”楼爵说。
贝奚宁:“……”
“想不想这个热搜挂久一点?”楼爵忽然问。
贝奚宁一愣:“什么意思?”
“我可以续费。”楼爵说,“你不是一直嫌我抠门,不舍得花钱买热搜吗?这个是自然热搜,可以让它待久一点。”
贝奚宁好笑:“用不着用不着。”
楼爵反倒不解了:“为什么?”
“平台用户就那么点,挂太久意义不大。”贝奚宁吸吸鼻子,“自然上自然下就好。”
楼爵“哦”了一声,听起来似乎还有点遗憾。
贝奚宁好笑,简单和楼爵说两句话就去睡觉了。
药效加上身体不适,贝奚宁很睡熟。
这一晚没再做梦,睡得特别沉,一觉醒来天色已经大亮。
咽喉的疼痛缓解不少,嗓子却更哑了,鼻塞变成了流鼻涕,不过精神倒是好了不少。
这些都是感冒的正常症状,好起来需要个过程,吃药也没那么。
贝奚宁洗漱完,捏着纸巾揉着鼻子出门,特意朝旁边看了一眼。
楼爵房间门开着,人却不在,想必是已经下楼去了。
贝奚宁现在生着病,不舍得为难自己,连惭愧都懒得惭愧一下,慢悠悠地下楼。
结果刚走到楼梯口,就听到了汉堡奶声奶气的笑声。
贝奚宁一喜,脚步了起来。
楼下的客厅里,陶书筠在跟张阿姨说话,汉堡则和楼爵在玩游戏。
楼爵穿了件白色t桖,白色长裤,头发随意没有打理,朝阳透过窗洒进来,在他身上落下斑驳的光影,好看得令人心动。
楼爵是性冷淡!
贝奚宁在心里默默念了一句,然后才转开视线,看向旁边的汉堡。
白白嫩嫩的小男孩,笑得眼睛眯成一条线,可爱得让人心软。
贝奚宁下意识开口:“汉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