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付伯林跟顾东来都入伍了,不过两人离得挺远的,两年压根就没见过面。

信两人倒是写了不少,要么相互鼓励,要么大倒苦水。

反正,这革命感情倒是坚定了不少。

倒是蔡道,这两年很少跟付伯林写信,就写了两封信。

一封是是写他后妈入狱的事。

第二封写隔了一年写的。

这期间,付伯林给蔡道写过几封信,蔡道都没有回信。

一年后,蔡道才寄了一封简短的信:我搬家了,地址不定,一切安好,勿念。

付伯林就没再寄信了。

楚魏也没寄信,这家伙直接打电话的,说的都是一些家常事。

比如。

他那酒鬼父亲要跟他妈离婚,他妈死活不愿意。

他劝都劝不动,他妈不知怎么的跟铁了心,非要跟那一喝酒就打人的家伙在一起。

楚魏去学手艺去了。

具体学的什么,不肯说,只说学出来赚着钱了,再告诉付伯林。

张毛没打电话也没寄信。

他平常都是去付小叔那,让付小叔帮忙捎话的。

付伯林跟顾东来去当兵了。

蔡道搬家了。

楚魏去学手艺了。

其实,大伙都散了。

联系自然就少了。

“同志,你找谁啊?”一个提着菜篮子的大婶看付伯林盯着筒子楼看个不停,就过来问问是怎么回事。

这年轻人眼晴清亮,看着不像坏人。

“我想找蔡道,我记得他之前住在这的。”付伯林说。

蔡道搬家了,肯定不在这。

付伯林这么说只是为了打消这位婶子的误会,这位婶子看他的眼神里带着警惕。

那位婶子听到付伯林说蔡道的名字,表情一变。

她盯着付伯林,来回的打量:“你跟蔡道什么关系,是不是很久没联系了?”

付伯林怔住了,“您怎么知道?”

那位婶子眼的警惕减少了,“你才能名字?”

“付伯林。”

“这名字有些耳熟啊。”这位婶子想了半天,都没想起来,“在哪听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