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娇好了了, 她就没见过比谢然哥哥更不会说话的郎君了。
“父母之命, 媒妁之言。”
娇娇点了点头,“那你和姐姐感情很好吗?”
谢然默然。
娇娇撑着脸, 手肘支在双膝上, 一副你不说我都懂的模样,“谢然哥哥,你要嘴甜一点,这样姐姐才会更喜欢你。”
谢然若有所思, 意味深长道, “你懂得倒多。”
娇娇腼腆笑笑, “多谢夸奖,话本子看多了多少都知道一点。”
谢然笑了。
娇娇失神了一霎,或许姐姐愿意嫁了谢然哥哥, 是图这张脸呢。
“哥哥笑起来真好看。”
娇娇是不吝啬甜言蜜语的。
谢然赏了她一个栗子, 提着酒壶乱晃, 也不喝了。
娇娇忍不住打了一个阿嚏。
夜晚总是气温要凉。
她搓搓手,揉了揉脸。
紧接着一阵失重感,她又被谢然拎着衣领给飞了下下去。
谢然提着酒壶转身走人了。
娇娇眨了眨眼,双手搭成小喇叭,轻轻喊,“谢然哥哥还生气或者难过吗?”
谢然停下步子,没转身, 懒洋洋的动了动手里的酒壶。
银色的酒壶在月华闪着微光。
娇娇微红的唇翘了翘。
“浮生若梦,为欢几何,哥哥,做人最重要的是活,什么都千万别放心上。”
谢然这次步子也未停。
但是娇娇知道他听见了。
果然,“小孩子就别管那么多。”
娇娇耸耸肩往屋里走,不听就不听嘛。
殊不知,谢然面上是带着笑的。
一连着过了十天。
娇娇依然是天天问喜儿乐儿陶太傅的事情,喜儿和乐儿还是答道说查不出来。
她便继续呆在府里玩捉迷藏。
谢然对她并不设防,府里任何一处地方队能去,只是府门口有侍卫腰间别着刀看门,她自然是不敢出去的。
这日上午,又是在玩捉迷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