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层很到，电梯门开了。

华昭抬脚想出去，殷天朗揽住她的腰不放手，按了二十三层。

揽紧他，“我们话还没说完。”

华昭翻了个白眼，“好，你继续。”

殷天朗郑重其事，“不准随便对那些闲杂人等笑。”

华昭毫不客气推他一把，“以后少跟陈池接触，有毒，传染。”

殷天朗气结，“你刚才怎么对人笑的？”

“我平常不就那样笑？”

“不是，你像刚才那样笑给我看看。”

“殷天朗！”华昭眉毛一扬，眼睛里就带了点怒意。

电梯停在二十三楼。

华昭按住电梯开门键，杏眼一凛，“出去。”

殷天朗不敢吱声，沉着脸走到电梯口，又忍不住回头说：“有事打我电话。”

“嗯。”华昭不情不愿从嗓子眼里回了他一声。

华昭摆脱自家那个越来越黏人的家伙，重新回到十五层。

秦仲正坐在正对电梯的大厅沙发里，一边喝茶，一边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