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庄桥扶着闪到了的腰,不可置信地看着庄青昙,手指颤抖地指着她,“你敢这样对待你的亲生父亲…苏萝是怎么教出你这样冷血毒辣的女儿的?!”
然而回应他的,却是庄青昙毫不留情的一鞭重重打在他身上!
那带着倒刺的钢丝绳鞭几乎不用多大力气就直接把人打得皮开肉绽,血肉模糊…
“啊!!”庄桥剧痛难忍地惨叫了起来,那种撕裂的痛疼得他整个身体都蜷缩了起来。
庄青昙目光如利刃冷冷地盯着他,“你有什么资格提我母亲的名字?!”
“畜生……你竟敢……”
庄桥满腔的愤怒和深深耻辱感的话还没骂完,庄青昙又是面无表情地一鞭狠狠抽在他的背上!
背上的衬衫瞬间被打裂,一道触目惊心的血痕立刻清晰地显示了出来!看得庄沁如花容失色,脸色煞白,一声都不敢再吭,而一旁的姚欣更是感同身受般浑身颤抖不已。
接连几鞭打得庄桥满地打滚的痛嚎,庄青昙才收回手上的那条沾了血迹的钢丝倒刺绳鞭,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轻声慰问道,“疼吗?”
庄桥疼得嘴唇都白了,哆嗦地吸着气,目光惊恐看着这个眨眼间变成罗刹那样可怖的女儿。
“我还没怎么用力你就疼成那样,看来你真是老得不用了。”庄青昙风轻云淡的一句话成功又将庄桥气得心脏巨疼。
只见她抖了一下那条钢丝绳鞭,露出上面那细小却尖锐的倒刺时,庄桥和姚欣的身体都忍不住打了个激灵。
庄青昙嘴角勾起一抹狂热的微笑,她向他们介绍道,“这条鞭子是我老早就准备好要孝敬你们的好东西,上面的每一个倒刺,也是我亲手弄上去的……”
“如今爸爸率先体验了一回,滋味还好受?”
庄桥隐忍着身上的剧痛,深吸了一口气缓了一下才恨声道,“…那年我虽狼心狗肺地抛弃了你们母女,可如今你已经将我毕生的心血给毁了!还用得着这么狠吗?!”
闻言,庄青昙神色淡淡地甩了甩钢丝绳鞭,“若真是那么简单,我就不会处心积虑到这个地步了……”
话一落,庄桥还一头雾水着,只见她的脸色霎时变冷,随即便开始一鞭又一鞭地狠狠抽在姚欣身上,鞭鞭到肉的声音在客厅里显得格外清脆!!
“啊!!”姚欣惨叫声十分尖锐,整个人被打得剧烈扭动和抽搐起来,不停地哀嚎着,“老公救我!救我啊!疼!好疼!”
一旁的庄沁如见此又挣扎尖叫了起来,却被高大的男人捂住了嘴。
“疼?有多疼!?”
庄青昙几乎用尽全力地鞭打着这个恶心的贱人,目光疯狂而狰狞道,“我妈当时也疼!你让她得了那样的病,她越到后面全身就越疼得连躺都躺不了!”
“你有她疼吗?!”
庄青昙反手又一鞭暴戾地打在她的身上,血肉黏着破碎的衣衫看起来渗人而残忍。
“你现在的疼还没有她的百分之一!”
“我错了!我错了!求你别打了…啊!!”姚欣几乎眨眼的功夫就被打得满身血痕不成人样,已经完全没了刚开始的跋扈傲气,剩下的全是痛苦求饶。
“你个畜生!不准再打了!!”庄桥在一旁难忍地喊着,好歹那么多年的夫妻,姚欣被打成这样他总归看不下去,怒道,“你恨的人是我,要打就打我!你打她做什么?!”
庄青昙用力打了十来鞭后终于微微喘息地停下手,血红的眼睛猛地盯向庄桥。
“打她……你心疼了?”她讥笑,“恐怕你还不知道你这位妻子有多蛇蝎心肠吧?”
庄桥脸色无比难看道,“她当年只是勒令我必须和你母亲分开,她没做其他对不起你们的事!”
闻言,庄青昙悲凉至极地低低一笑,“没做对不起的事……”
她蹲了下来,猩红的目光看向姚欣,轻声道,“你真的什么都没做吗?”
姚欣此刻只觉得自己的身体已经不是自己的了,全身上下蔓延着密密麻麻般针扎的剧痛外加心底那深深的怨恨和悔意几乎要让她彻底疯掉!
早知道当初庄青昙刚来到庄家时,她就不应该大意地不把她放在眼里,她真应该在那时候就把她送到非洲那边去自生自灭,也不至于被弄到如今这样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