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楼林立的城市,像是有层密不透风的遮天蔽日的盖了下来。
直叫人喘不过气来。
褚时意渐渐放慢了车速。
没一会儿,不远处有道光闪过,光线件近,在大厦穿梭。天色陡然变暗。
雨声响起,挡风玻璃上有豆大的雨滴砸了过来。
雨势渐大,她行驶于雨,眼前是朦胧的路。
她小心翼翼的开车到了总部,拿好资料后发现电梯正在维修,于是折去消防通道。
还没走几步台阶,脚却没来由的崴了一下。
褚时意的心突突的跳个不停,没来由的一阵心慌。
她想掏出手机,摸了摸口袋发现自己手机没带。
估计是落在正大广场了。
她站起身,扶着扶手往下走,出了大厅后,自动拉门自动打开,外面的雨势十分的大,密密麻麻的雨帘厚重湿濡,雨滴打在地上弹了一片雨珠,褚时意穿着凉鞋的脚面上全是裹了尘泥的雨水。
她往室内走了几步。
坐在大厅的沙发里静静的等着雨变小再回去。
心跳仍旧是突突的跳,她篡着拳头敲了敲心口的位置。
没一会儿,心跳恢复以往,她也没太起疑,以为是自己跑的太了导致心跳加速了。
夏天的雨来的,去的也。
没一会儿便停了,雨后天色放晴,初霁下远处天边挂着一弯彩虹,半截,就在两栋高楼间,使得很多行人停下脚步拍照。
褚时意惦记着手里的资料,抬头眯着眼看了会儿便开车走了。
一到正大广场,便被一个突如其来的消息震的后背发凉。
舒雅双手环在胸前,“比赛结束了。”
“这么?”褚时意来回也没有多久,一个小时都没到的时间,竟就结束了?
舒雅拍了拍褚时意的肩,说:“傅遇的脖子很疼,没法打游戏了,第二把比赛,梦之队二十分钟投降了。”
褚时意双眼瞪得极大:“傅遇的脖子很疼?”
“嗯,好像是肌肉劳损,具体的我也不知道。”舒雅说,“周时延带他去医院了,你别太担心。”
褚时意怎么可能不担心。
她急的都哭了,“哪家医院啊,我要过去,舒小雅你带我过去啊。”
舒雅双手压着褚时意的肩:“你过去干什么呢?你又不是医生,而且你在,傅遇就算是疼也不会叫出来的,你知道他有多要面子的对不对?”
褚时意觉得舒雅说的都没有错,可她就是想去见他。
很多事,从事物本质上分析是有对错之分的,但从人性的角度而言,从没有对或者错,只有做或者不做。
舒雅拉着接近暴走的褚时意:“你还有工作你忘了吗?意意,不要因小失大。”
“可是……”褚时意双眼泪盈盈的,“傅遇他是我的大事啊。”
舒雅愣了会儿,继而伸手梳了梳褚时意额间的碎发,轻声说:“他会好的,你哥哥在呢,你不相信我,总要相信你哥哥的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