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看着打人的苏盈袖,林念茵又满脑袋的问号。

难不成杨娜还想去搞杨多智?

就在林念茵胡思乱想的功夫,也不知道苏盈袖是打累了还是看人越来越多,不好再动手了。

她最后重重踢了一脚地上的杨娜,看见边上还在哭的田桂花,忍不住皱眉道:“你别哭了行不行,哭的我都头疼了。”

田桂花顿时一噎,赶紧去擦眼泪,可还是忍不住时不时抽泣一下。

苏盈袖就说:“你有什么好哭的,就是因为你这种动不动就哭的软弱性子,才会被这种没脸没皮的人欺负。但凡你脾气硬一点,只要你见这种人一次就打一次,看她到时候还敢不敢在你面前说那些阴阳怪气的话。”

林念茵她们见状也走了过去,然后就听见了苏盈袖教训田桂花的话。

杨婶儿作为家属区这边威望比较高的,率先开口说:“你们这是咋回事儿,小田,你哭啥,这个工团的到底怎么欺负你了,你和我们说说,看我到时候不找过去给你出气。”

田桂花看看边上乌泱泱的一群人,眼泪又跟着下来了,张张嘴,也不知道是说不出来还是不敢说。

苏盈袖在一边撸着袖子翻了个白眼说:“又哭又哭,你是水库吗,能不能先把闸门给关了,真是的,要不是看在你之前帮过我的份上,我看你这样都得来气,我才懒得搭理你!”

田桂花又顿时哽住了,开始手忙脚乱地擦眼泪。

林念茵这会儿算是大开眼界了。

她的这位看起来安静到让人都没什么印象的邻居原来还是个暴脾气。

林念茵说:“要不还是小苏说说吧。”

好歹卫明川也是这两个人家属的直系领导,她少不得也要管一管这件事的。

苏盈袖看了林念茵一眼,然后才开始解释。

大致就是苏盈袖原本也在这一片捡地卷皮,可是捡着捡着就听见边上的声音不对劲,她好心重,跑过去一看,原来是一个不认识的女人在和田桂花哔哔哔一些话。

大致就是说田桂花这种长得又黑又丑又没有化的乡下妇女配不上现在已经是营长的孟成义,又隐隐绰绰地说她之前和孟成义之前怎么怎么样,孟成义对她有多好,让田桂花识相的话就应该离开孟成义,别给他添后腿。

苏盈袖嘴皮子是个利索的,很就叭叭叭说了好大一通,说到气愤的时候,又踢了杨娜一脚。

林念茵真不知道怎么说。

她刚刚只是随便猜猜,没想到竟然猜对了。

然后就听苏盈袖又说:“真是又婊又立,我一看不对劲,这可是破坏军婚啊,可不就上来帮忙了嘛,结果她倒好,又提起了杨多智,说杨多智又如何如何,我当即就把她打了一顿!”

“打得好!”边上就有军嫂喊道:“这种不要脸的狐狸精搁以前都得给她沉塘,贱人!”

“难怪见天和廖婷婷在一起,可不就是苍蝇见了蛆,都是一样的恶心玩意儿!”

“就是,廖婷婷那个不要脸的见天想扒拉小卫团长,被林老师都收拾好几次了不长记性,结果这个又想破坏人家手下面的干部家庭,怎么就专门盯着人家小卫团长那边了,该不会是有什么别的想法吧?”

家属区里神经敏感的人可不少。

这一而再再而三地发生事情,想的深的难免会带上一些异样的神色。

林念茵是清楚地知道部队这边早就知道了杨娜的事情,没收拾她估计是现在发现的东西还不多,没有到收的时候。

因此,她立马打断那些人的话,说:“先不管这些,工团的人再三欺辱咱们家属区这边的军嫂,不管怎么样,咱们都得问他们给个说法。到时候,部队肯定还会下来调查,还要麻烦大家如实说。”

“那肯定的。”

“林老师你放心好了。”

“对啊,我们保证不向着工团那些狐狸精,林老师你放心。”